里便知自己说错话,忙换了个话儿道:“大爷里头请,周爷贾先生来了一会儿子了,只阮二爷不知什么耽搁住了,这咱时候不见影儿,老婆子使个小子去迎一迎,莫不是常日不来走岔了路。”

只听周养性笑着出来道:“阮二那个鬼,闻着味儿都能撞来,迎什么……”话未撂下,就听后头阮二的声儿道:“这话儿说的不差,用什么迎,这不来了。”果见阮小二窜了进来。

四人相互见礼毕,携手进了里头,花厅早摆些齐整酒菜儿,春妹执壶,另唤了三四个粉头一边弹唱递酒伺候,倒也热闹。

吃过两巡酒,贾有德与周养性道:“昨儿个好好的怎就发了头风,依着弟弟,早早寻个郎中吃上两服药,去了根儿要紧,这三天两日的也不是个长法儿。”

柴世延目光略闪,未应声,却暗暗瞥着周养性眼色,只见周养性神色果有些闪烁,道:“旧年留下的老病根儿,瞧过多少郎中也不见有用,不当吃喝,随它去吧!昨儿在家躺了一日,夜里便好了,倒劳你们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