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让把那隔帘锦帐从上到下遮严实些,不知外头多少汉子吃酒,我这老婆子自是不怕他们瞧,便脸对脸儿也没什么,只她们这些年轻媳妇儿子,面嫩,若那帐子不严实,或被他们瞧了脸,或瞧了脚都不好。”
冯氏听了笑道:“瞧婆婆说的,我都多大了,论说也不怕什么,就我们玉娘妹子年轻,面嫩,若再被人瞧去当成大姑娘上门托我做媒,被妹夫知道,可不不知要如何恼恨我呢。”
被她两次三番打趣,玉娘与冯氏倒越发熟络起来,先头那点子拘谨也不见了影儿,笑道:“嫂子莫说我,我也不是年轻媳妇儿了,柴家虽算不得什么,却也有十几个小厮家人,成日在跟前走动,若我瞧个汉子就要遮掩,如何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