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泄而去,柴世延越发狂狼的入了几下,雨打花心,露滴牡丹,真个畅美难言。
事毕,玉娘喘了半日,方回缓过来,暗道怪道这厮一味喜干这事,竟有几分真趣儿,柴世延直等那股畅美过了,才翻身下来,待要唤人进来,却玉娘严实实拢了锦被望着他道:“若让人知道,日后再不得见人了。”
柴世延见她粉面通红,青丝蓬乱,一双明眸尚余几分未散春,情,真真说不出的勾人,知她脸皮薄,便更有心逗她一逗,笑着凑过去道:“不得见人才好,玉娘日日藏在爷的帐中,倒是更便宜了爷,玉娘说如此可好?”
玉娘不想这厮如此无耻,一时竟无话对应,一张俏脸涨的更红,紫绡帐中更添几分娇艳之色,柴世延是越瞧越爱,凑上去就要亲嘴,被玉娘避开,他却越性连身子也靠了过去,搂着她磨蹭了半日道:“玉娘害臊,不肯让下人进来伺候也可,只如此一来,却要劳动爷,爷伺候玉娘也无妨,需当给爷些好处才是。”
玉娘瞪着他只是不出声,柴世延也不是真要问她,不等她答应,就又道:“若玉娘亲爷一下,便与玉娘当个丫头使,爷也不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