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是砂纸一样在她敏感至极的穴肉上反复摩擦,每一次进出都带着灼人的热度和尖锐的快感。
偏偏那硬物顶得又十足深,虽然没有像往常那般顶进胞宫,却也将布料深深地楔入了她的甬道,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嵌在穴肉里的布料一起研磨、拉扯,带来一阵阵令她头皮发麻的酥痒。那痒意无孔不入,从穴口一直蔓延到子宫深处,让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不行了……
好难受……嗯啊……好奇怪啊……
她眼前阵阵发黑,想让太后入得更深点、再用力点,又怕动作幅度太大,让皇帝发现她们的偷欢,恍惚间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怕被发现的恐惧更多,还是渴望被更狠戾对待的欲念更甚。
正当她强自忍耐时,那粗长的阳物蓦地往深处一顶,近乎残忍地反复研磨、冲撞着她的花心!那湿透的布料成了帮凶,将阳物原本的肉感变得更加粗糙,随着太后的动作不断刮蹭着敏感处,带来近乎折磨的快感。
嗯啊啊啊!!!
她无声地张嘴,脑海里爆发出尖锐的叫声,她甚至不敢确定自己有没有真地叫出声来。
这一下如同山洪般冲垮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她抑制不住地痉挛起来,脚趾蜷缩,眼前是绚烂到极致的白光。
甬道深处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般死死绞紧那根隔着布料深入的肉棒,将其紧紧吸附包裹,仿佛要将其吞噬殆尽。
小腹一阵酸麻,大股汹涌的春水从痉挛的穴内喷涌而出,连亵裤都兜不住这泡淫水,将身下的锦褥都濡湿了一大片。
她……她竟然在皇帝眼皮底下,被太后隔着亵裤给活活肏出了潮吹……
她喉咙里漏出一声极其短暂而压抑的气音,整个人瘫软蜷缩着,只有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抽搐还在持续。
“母后,您……似乎在抖?”隔着帷幔,萧景珩看不清楚,不确定地问道。
元令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被湿热软肉死死啜住的触感,她强压着喘息,指尖暗暗掐进锦被,“哀家身子不适,有些发冷……皇帝若无要事,便退下吧。”
萧景珩闻言一怔,随即道:“是儿臣疏忽了。母后好生休养,儿臣先行告退。”
待脚步声远去,殿门关闭,元令殊终于掀开锦被。
霎时间,新鲜的空气涌入,谢裁云如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般,大张着嘴贪婪喘息。被汗浸透的青丝黏在潮红的面颊上,胸口剧烈起伏,身上的里衣早已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每一寸曲线和潮湿的痕迹,尤其是腿心那处,当元令殊抽身拔出时,亵裤湿得几乎变成了透明,黏腻地贴合着红肿不堪的肉瓣。
元令殊看着她,意味深长地问道:“皇帝在场,你很兴奋?”
谢裁云还未平静下来,听到这话连连摇头。
元令殊却不依不饶:“你甚至泄了一次,出了这般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