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乱颤,在体内荡出细碎嗡鸣。

“啊要、要去了!!”她崩溃地仰头哭喊,花穴剧烈收缩,死死咬住太后的肉棒和缅铃。一股热液从深处喷涌而出,浇在龟头和铃铛上,激得铃身“嗡嗡”乱颤。

前所未有的高潮,灭顶般的快感。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万般思绪被强行清空,只剩下无尽的欢愉。

体内那物又胀大几分,硬生生将宫口撑得更开。元令殊低喘一声,掐住她的腰肢用力一顶,将整根肉棒连同缅铃一同狠狠楔入宫腔之内。

两样异物同时抵到胞宫这一最最敏感之处,快感尖锐得近乎痛楚。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宫肉痉挛着绞紧侵入之物,腿根发抖又泄了一次。

像是失禁一样,镜前的地面全是水,她膝下早已湿泞不堪,跪在地上甚至有些打滑。

肉棒再度律动起来,宫口已经完全被操开了,她反应过来,语无伦次地求饶:“呜……娘娘……别、别插了……啊啊……我、臣妾……云娘受不住了……呜!饶命……太后娘娘!救、救……哈……救命……”

四肢早被干得酸软无力,只能这么虚虚瘫软趴伏着,腰肢被牢牢扣住,雪臀被迫高高翘起,任由那凶器在体内肆意进出。

元令殊自己也不好受,勃发的玉茎被震动的缅铃硌得发疼,那物因为进了更加湿热的宫腔而剧烈震颤,震得宫腔一阵阵收缩绞紧,竟把她的阳物也绞得青筋暴起。腰眼窜起阵阵酥麻,她失控地掐住谢裁云的腰肢狠顶,龟头碾着震颤的缅铃在宫口乱蹭,每动一下身下人都会抖得格外夸张。

二人完全是在白日宣淫。

窗棂漏进缕缕日光,照得殿内一片敞亮。那明晃晃的光线正落在交缠的身影上,映得肌肤莹润生辉,将每一处淫靡的细节都照得无所遁形。

完了……真的、真的要死了……好爽……哈……要死了……救、救救……

“噫啊啊啊呀”

爆发的刺激早已超出了谢裁云能承受的极限,太阳穴突突直跳,她觉得自己似乎耳鸣了,不然怎么会在脑海中听见嗡鸣声。可她却又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崩溃的哭叫、元令殊的闷哼、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水声、体内缅铃的震颤声……所有声响都裹着情欲,在她混沌的脑海里不断放大、回荡

又一次挺身,尽根没入,谢裁云小腹颤巍巍被顶出隆起的形状。汗津津的肌肤下,缅铃圆滚滚的轮廓若隐若现。

“云娘,含好了……”精液终于喷涌而出,狠狠灌进那早已被蹂躏得嫣红发颤的宫房内,又烫又多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冲刷着敏感肉壁,那缅铃被这力道激射得在宫腔内打转,凸起的纹路乱颤着刮蹭。

终于射了。

她本该感到解脱,可被灌精时濒死般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她如离水的鱼般剧烈颤抖,又似发情的雌兽本能地撅起雪臀,将那股滚烫尽数吞进宫腔最深处。

待元令殊终于抽离,谢裁云已如水中捞出来般瘫在一片水洼里。

那颗作恶的缅铃只要有热度就会一直不停歇,此时它浸在满腔的浓精里,被烫得愈发活跃,仍在持续不停地震动,震得她小腹酸胀不已。

“取出来罢。”太后终于大发慈悲,“等宫口合上,可就难办了。”

谢裁云神智昏沉,勉强撑起身子,转过身整个人仰躺在地上,双腿分开。

可缅铃嵌得太深,哪里还取得出来。

“呜……”她尝试收缩腹部肌肉,挤压宫腔,试图将那恼人的东西推出。然而宫腔随着她的用力而收缩,反将缅铃吸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