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对方迟早得把自己送进医院。
更郁闷的是顾琮,本以为经过这次坦白,他们也算有了共同的秘密,怎么都该变得更亲密些至少也该像他那些大学室友,坐下来聊几句,但席冶倒好,用完就丢,连句晚安都没。
愤愤地清空剩下的草莓,顾琮觉得自己像个被渣男始乱终弃的傻蛋。
最傻的是,收拾完厨房后,他竟然还专门去搜了厌食症的词条,试图寻找能帮到对方的办法。
半年前的小号虽然胖,却时常运动,身体的基础在,哪怕厌食后疯狂掉秤,也没到百科图片中瘦骨嶙峋的地步。
可顾琮依然被吓了一跳。
不是害怕,不是厌恶,而是担心席冶真的会变成摔一跤就会骨折的玻璃人。
“少食多餐,”默默念叨着某乎查到的资料,顾琮转了转笔,“和解……心理障碍,容貌焦虑?”
席冶那样的人也会有容貌焦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