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笑一笑,也是为了生意应付,礼貌却疏离。
像这样倚在病床上乖巧被投喂,脸颊微微鼓起的可爱模样,安娜还真是从来没见过。
而且,这人什么时候在正餐以外吃过零食?哪怕仅是水果。
识海里住了个活泼过头的系统,席冶轻松读出安娜眼底的吐槽,存心地,他眨了眨比常人更浅淡些的睫毛:“总不能直接和警察说是床伴吧。”
“咳!”
素来以冷静果决闻名业界的安娜没绷住,重重呛了声。
主要是席冶整个人活像雪砌出来一样,五官虽秾丽,却被发色肤色生生压下,天然和床伴这种风流轻挑的词犯冲。
更别提旁边专心切另一小块新苹果的顾琮,对方仍旧动作温柔,眼角眉梢噙着笑,偏安娜无端感到了一种自脊背攀爬而上的寒意,仿佛误闯大型野兽领地,生怕再眨眼,顾琮就会给自家口无遮拦的老板脖子来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