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被拂过其上的呼吸烫得一抖:“疼吗?”
席冶摇摇头,又想起对方现在看不到,伸手,在顾琮后颈找了块地方,写道:“不疼。”
【真的。】
比起前几个世界,这次除了说话费些劲儿,简直不要再轻松。
可男人这次却没信他,沾水擦血的帕子用了些力,青年的腿,果然微微颤了下。
席冶是能忍痛,身体的条件反射则不行。
很快,顾琮又问:“疼吗。”
席冶学乖了:“疼。”
于是,男人便像哄孩子似的,轻轻地,在他伤口附近吹了吹气,顺带撒了些小瓷瓶里的金疮药。
席冶有点痒。
他不怕疼,但磨破的位置实在太敏感了些,无奈,顾琮根本没给他逃避的机会,大手随意按住他的膝盖,自己脱了力的腿就动弹不得。
席冶顺手就想去揪对方耳朵。
然而,他的手刚刚动了一下,顾琮便秋后算账般,道:“会骑马?”
席冶:……
“能赢比赛,还能救人,”说这话时,他瞄了眼青年虚虚垂着的胳膊,“想必不是明月楼教的。”
几乎没有任何思索,他一语戳破小号藏拙的原因:“你要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