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夏倬怎么想,木马仍旧有条不紊地工作着,带给夏倬一轮又一轮的疼痛和快感。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倬已经被折腾的麻木了,不管木马再怎么颠簸,假阳具切换什么模式,夏倬也感不到一丝快感,剩下的只有肉壁要被磨烂了的疼痛。磨烂就磨烂吧!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玩坏了,想想他还真有当贱货的资本,不管折磨他,他能好起来继续服侍金主。

夏倬想笑,却被口塞噎得笑不出来,只能难耐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他被吊在这里太久了,身体折腾得有些脱水,唇上起了干皮,口中干渴的要命,但膀胱内却有了尿意,夏倬总是被人捅穿尿道,亵玩膀胱,尿道括约肌难免有一些松弛,比普通人更憋不住尿,他不知道锁住他的人,能不能在他尿出来之前回来,只能竭力克制尿意。

木马依旧在晃动,假阳具也狠狠地抽插挞伐他快烂掉的肉穴,时不时压迫到膀胱,液体不断地冲撞内壁,使憋尿变得更困难,夏倬胀得难受,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

不能尿,他不想像生活不能自理的幼儿和老人一样连排泄都管控不住。粩'阿;饴‘扣)号》三《2/凌(一/七;零,沏/一。四;六‘

夏倬憋出一身汗来,他咬紧口中的口塞,浑身抽搐,眼角已经憋出朦胧的泪意,被束缚的双手攥的死紧,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这波尿意,可还没等他舒一口气,假阳具又撞上了膀胱。

“唔……”

汹涌的尿意直直冲进尿道,龟头不受控地滴了两滴出来,夏倬浑身发颤,最后还是被压制住了。

再忍一忍,那个人就快回来了!

夏倬不停地自我安慰,可现实却是木马骤然前后摇摆,假阳具隔着肠壁狠狠撞击膀胱,肚皮浮出一个棒状凸起,尿道括约肌瞬间失守,尿液喷薄而出,稀稀拉拉地流了满地,淫靡的腥膻气味中又多了一缕骚臭。

夏倬僵住,脑中一片空白,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挺立在那里,直到膀胱里的尿液全部排出,羞耻,难堪,恼怒一下子涌了上来,他已经没有什么自尊,放得极低的底线又被打碎一层。

可他忽然又想笑了,想起前段时间看到一个新闻,护工殴打憋不住屎尿的老人,这大概也是他的未来吧!

在夏倬满脑子胡思乱想之时,门突然响了,夏倬虽然看不见,但猜到把他锁起来的人终于回来了。

“小母狗怎么随处乱撒尿?”

脚步声逐渐走进,随后工作了好几个小时的木马停止转动,假阳具快速撤出后穴收进木马体内,锁链,眼罩,口塞,吸乳器一一被罩了下来。

夏倬睁开眼,终于看到了折磨了他一天的人,齐思远,齐导。

齐思远是国内知名的导演,他拍出来的电影票房和口碑都极好,不管是实力派演员还是流量明星都挤破了脑袋想演电影中的角色,夏倬靠自身实力“睡”服了齐思远,抢到男三的角色,虽然只是男三,整部电影也就十多分钟的戏,但却是夏倬转型路途上的转折点,无论如何也要抢下来。

夏倬本以为拿到角色,他和齐思远的交易就结束了,不成想齐思远专业技术无可指摘,人品却不怎么样,极喜欢性虐小男孩,压力越大就越暴虐,夏倬就倒霉的成了他解压的牺牲品了,当他看到一车情趣用品搬进齐导房间时,他脸都青了。

于是,有夏倬戏份时他就去片场拍戏,没他戏份他就锁在齐思远的房间里,被各式各样的道具玩弄。

今天没他的戏,一大早就被摆成刚才的样子一直吊到现在。

夏倬挣扎着从木马上下来,只是他现在浑身无力,腿下一软,载倒在刚才那滩尿液里,飞溅起的尿液落在他瓷白的身体上,他现在也不觉得厌恶了,他和这泼尿有什么区别,肮脏又恶心。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