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他的手不够用了,最饥渴的三个部位总有一个是空虚着的。
看到这一幕的成松不禁咋舌,“老钟,你这是下了多少药啊?人怎么骚成这样?”
“正常一个人的分量啊!”钟庆国显然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这小崽子应该是被调教过,对药物很敏感。”
“原来如此!”成松恍然大悟。
两人说话之间,夏倬再也忍受不了这灭顶的欲望了,夏倬把揉胸的手挪到臀部,两根手指探进后穴,湿热的黏膜马上裹紧入侵者,饥渴的肠肉蠕动着吞咽着自己的手指。
不够,还不够。
两根手指根本缓解不了痒意,夏倬一狠心又捅了两根手指,抓挠饿极了的肠壁,骚水顺着指缝滴落在沙发上。
最后一根手指夏倬也伸了进去,舒服的喟叹一声。
手臂长度有限,吞至手腕,就无法继续深入了,夏倬像是在对待仇人一样疯狂对着自己的肠子出拳,指骨每次都能狠狠地碾压前列腺。
“啊啊啊啊!”夏倬扬起脖子,脚趾蜷缩起来,尖叫着射了出来。
他把自己拳交射了。
成松看的目瞪口呆,被香艳场景刺激的下体小兄弟站了起来。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他和钟庆国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还玩什么棋!玩小男孩啊!
夏倬虽然射了,但只恢复了一丝清明,还是不够,肠道深处,他够不到的地方还是痒的要命。他要被折磨疯了。
正在这时,一只老迈干枯的手把他的拳头从后穴拔了出来。
“小夏自己玩的这么开心,不想要真的肉棒吗?”钟庆国说。
被打断的夏倬本来还很不高兴,但一听到肉棒眼睛都亮起来了,他终于知道自己要什么了,他想被大鸡巴狠狠贯穿,操烂他,操死他!
“要……要大肉棒,要大肉棒操死我!”
“小夏可真骚啊!居然想要这个。”成松已经全脱光了,他站在沙发旁,用手撸着自己完全硬起来的粗大黝黑的阴茎。兴奋的前列腺液已经从马眼冒了出来。
夏倬的神经快被欲火烧断了,平时让他觉得恶心的男性阴茎现在有着致命的诱惑,他看着那滴冒出龟头的晶莹液体,饥渴的舔了舔唇,挣扎着坐起来,探头上前想把大鸡巴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