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身上有的你都得到了,毫无损失。”
稿纸散落了一地,陆微之弯下腰,捡拾起来。
黎见卿没工夫管:“现在,你的身边有新人,我也在尝试和别人一起。我们不应该再重复旧路。”
陆微之的视线停留在黎见卿的手稿上,全不在意她说了什么。
黎见卿来深圳,有一场深度采访要做,采访对象是出狱不久的罪犯。光是背景,她就做了很多资料搜集,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犯罪的要件、主从犯的量刑区别等知识点。
黎见卿愤怒地扯了下他的衣袖:“你听我说话了吗?”
她戳着稿纸:“我们以前就已经像是在犯罪,再也别有第二次。”
陆微之抬眼:“你觉得,当初的你其实是胁从?”
黎见卿僵着脖颈:“难道不是吗?”
纸上写:被胁迫参与犯罪,应该减轻或者免除处罚。
陆微之放纸到一旁,微笑着否决她:“你也是主犯,卿卿。”
很久没有人叫过她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