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骂人,不也是在把自己骂进去了?
但顾青竹想说什么是什么,应许如原主一般呐呐的站在她不远处,一声不吭。
审视完领地,顾青竹终于有心情注意应许:“伤到哪里了?”
应许抖着唇,顾青竹光看那副表情都能想到她要说什么
无非便是,“没有关系”“很好”“不用担心”。
这些都是单巧云偶尔与应许经纪人联络时,从对方那听来的。
无论面对怎样的事,应许的回复都只有这些。
顾青竹想,真是个蠢货。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顾青竹再次开口,丝毫没有注意到再次说这句话的自己语气柔和不少。
应许终于伸出手臂,裸露的肌肤一大片都不正常的红着。
顾青竹适才本就没看清应许到底被烫到了多少,更因为自幼娇生惯养,没被烫过,即使觉得严重,也没有多想。
盯着那块伤口,顾青竹静了数秒,突然将手指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