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液。
不可否认,单巧云的一番话,让应许对顾青竹产生了些许微妙的情绪。她偶尔有一瞬错觉,觉得女人似乎比她可怜
单巧云与应许,是陌生人,她怎样狼心狗肺,顶多是让人厌烦与憎恶。
但两人之间却是多年的合作关系,被亲近的人这样对待,顾青竹大概率不会好受。
可,不好受又怎样?
当下还是课程时间,林筝突然回来,语气急促,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焦急,而应许可以为此提供帮助。能符合这些条件的,只有“林筝要见顾青竹”一件事。
顾青竹再不好受,也不会被困在病房里,宛若一个行将就木、静待死亡的废人。
她那样傲气,绝对不会受制于人,甚至人人都争先恐后对她献媚。一个应许离开了,立即有人送上下一位“应许”,只为讨她欢心。
……真是让人恶心的一切。
但好在,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
想起自己与护士的约定,应许的心绪终于稳定一瞬。拨弄玫瑰的动作轻了许多,等到她垂眼,想认真去做装饰时,才发现手中的花不知何时已经被扯碎大半,废了,即使是装饰,也无人在意。
*
“该注意的事,应许告诉过你了吧?”
走廊脚步阵阵,单巧云走在前面,一身正装。
林筝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小声道:“应姐教了我很多,我会努力的……”
“应姐?”听着这个称呼,单巧云嗤笑一声,“她以后不会和青竹有关系,和你就更没有了,少和她接触,你也不需要努力。”
“你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让顾青竹爱上你。”
“……”
一句话轻飘飘的落下,林筝听的心内嘀咕。
爱上?难道嘴唇一碰一合,顾青竹就真的会如她所愿吗?
但林筝收钱办事,不会反驳,乖巧的应声,让单巧云越发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