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腹部。

顾青竹愕然看向持刀的陌生女人,开口想要阻止,却在这一刻彻底失声。

能看见的,能叫出的,唯有应许一人的名字。

“应许。”她喃喃道,“应许?”

思绪逐渐游离,飘忽,应许不懂,为什么自己明明是机器,被刺伤时,还是会感到疼痛。

顾青竹的哭声太过刺耳,应许从没想过她能哭的这么大声,甚至心软到想要安抚她几句。

可她都要死了,再去安抚,又有什么用?

苡華 心思迅速淡化,最终,演变为一个带着嘲弄的笑。

“青竹。”

顾青竹抓住她不断流逝温度的指尖,越发俯身,任由洁白的纱裙沾满了灼热的血,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传递给应许:“应许?医生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