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要解除这种畸形的关系,要么是Omega主动寻求其余alpha的标记,要么便是剜去腺体,彻底失去被标记的可能。

顾青竹对此不屑且恶心,她不懂Omega对标记的趋之若鹜,不懂人与人之间为什么需要这样畸形的关系,认为这一切都距离自己格外遥远,依旧心怀期待

可命运和顾青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她分化成了Omega。

那天之后,所有人注视她的目光都发生了变化。顾青竹似乎不再只是‘顾青竹’,而是联姻的工具、稀缺的物种、永远不如Alpha与Beta的,只能被束之高阁的工具。

在此之后,她越发厌恨这具身体,宁可自己注射痛苦的针剂,也绝不露出丝毫Omega的‘软弱’。

直到此刻。

顾青竹第一次发现,跟随本能,得到的回馈居然会是这样。肌肤相贴,气息交缠,获得快乐原来是这样轻松的事。

在过去,她从未这样清晰审视过自己的身体,却又在这天夜里,从爱人的眼中看见了一切。

思绪在沸腾,大脑逐渐被影响的昏沉,顾青竹牵起应许的手,用她的手心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就像那天夜里一样。

手心很冷,顾青竹思索片刻,她突然开始舔.舐,想要用自己的温度温暖应许,可这种动作只持续了数秒,她突然被反抓住了手,继而腰被环住。

后颈骤然被灼.烫的呼吸触.碰,顾青竹感觉自己像只猎物,身体颤抖,所有的弱点都曝光在应许眼前,等待着对方将自己带回巢.穴,又或是就地吞吃。

可应许却始终没有后一步的动作,似乎是犹疑该怎样处理一般。

僵持只持续一瞬,下一刻,两人的距离再度被拉近,骨头抵着骨头,带来阵阵痛感。

顾青竹突然清醒几分,期待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最好是身躯融进身躯,血又将彼此的骨头消融又重组,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自己拥有了应许,而非像现在这样。

分明距离这样近,顾青竹却还是看不清应许的脸。

“应许”

她感觉双眼发烫,是眼泪淌湿了枕头。手臂已经被紧箍的失去了力气,她根本无瑕去擦拭。

下意识叫对方的名字,也是顾青竹想让alpha帮自己擦干眼泪,好让她不这样狼狈。

可猎人却在这一刻突然失去了耐性,一直摩挲着腺体的齿尖,突然没入那块软肉。

一瞬间,所有的理智、自持与矜傲尽数崩塌。

热感从后颈一路蔓延,剧烈的檀香涌入顾青竹的世界,她几乎要无法呼吸。

欢愉充斥肺腑。

无论是被应许占.有、被应许索取、被应许标记,只要能与应许扯上关系,只要是应许做的,顾青竹都甘之如饴。

当一个标记结束后,顾青竹的身体像是融化成了一团云,又或是一滩水……无论怎样,都是应许的杰作,她从中汲取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理智缓慢回笼,当顾青竹以为这便是结束,侧脸想去看应许,后颈却再一次被指尖轻拈住。那里敏感而柔软,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声音能有这样强烈的起伏,甜腻的全然不像自己。

“应许?!”

分明是想要制止,可落在应许耳中,却像某种引导。

肌肤再次被贯穿,顾青竹能明显感觉到,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标记。

而是将彼此牵连更紧密、几乎要捆绑在一起的终身标记。

可她意识到的实在太晚。

阻止的话在唇后还没倾诉,便彻底消逝……

从前,顾青竹就听说,檀香有安神的作用。起初几个小时里,她的确昏睡过多次,可没过多久,又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