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常常是第一个吃饱然后趴在桌上睡着的。
当时的小饭店老板是外地人,说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见他们的次数多了,每每见到成芜眼皮打架要趴桌上睡觉时,都提前让他们其中一个抱着成芜放在收银台后面的折叠床上。
其实当时的成芜也不算小,已经十三岁了,但跟在三个十八九的哥哥身后,总是让人觉得她只有十来岁。
尤其这三个哥哥都很高,衬得她格外矮。
那年夏天格外热,小饭店门前的路上有一排金叶榆,枝丫疯狂延伸,将小饭店的挡了个严实。
有次司云起接了新戏,他们照旧聚在小饭馆里。
老板一见是他们,甚至都给让他们点菜,直接就按照往常他们的爱好上了菜。
曹书望大大咧咧地说:“叔,再要一包酒。”
老板白了他一眼,说:“报着今晚有大暴雨,喝啥酒,吃完都各回各家。”
曹书望讪讪,很小声:“叔,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
老板耳力好,走到他身边,指着外面说:“你看那边,黑压压的,云是不是快过来了。”
“是是,”曹书望瞬间乖了,“不喝了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