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杭,为什么把它用胶带缠满,怕它破么。”
季杭蹙紧眉心,费力地睁开眼睛,灯光晃进眸中。
“我、”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司云起又吻了过去,咬了下他的舌尖。
“季杭,你就守着这两个东西过了十年么。”
“司云起……”
司云起不听他说,短暂分离后又封住这人的唇。
“送我离开的路上,让我给你买个戒指。”
“是送我走后找到这张纸的么,找到后怕它坏掉,用胶带缠满。”
“去山顶挂许愿牌,写司云起眼睛快好起来永远不受伤。怕时间久了字迹不清么,也怕绳系不结实,所以字是刻上去的,用了那么多绳绑住许愿牌。”
“开个营销号给我反黑。为了不吸引注意力是么,所以什么新闻都发一点,让别人觉得借我瓶水真的就只是一个营销号。”
“我看到你去年秋天的微博,有人散布一家公司股东和员工是同.性.恋,被你怼了有病。那时候你在想什么,为他们发声的时候,也想到自己了么。”
说话间季杭剧烈地抖了几下。
“有没有羡慕他们,他们可以在一起,你却不能。”
季杭摇头,攥紧手里的纸,待到抽离后,翻过身拥抱司云起。
又是不给他说话的时间,司云起覆上他的唇,眼泪滴落,掉在他眼皮上。
季杭被那滴泪烫到心尖发麻。
司云起继续道:“因为你喜欢的人要做演员,你担心影响他的前途,所以不承认喜欢。你还担心会拖累他,所以什么都不肯说就送他离开,对么。”
听起来句句都在问,却又句句都不需要季杭的回答。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