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含金量的“获胜者”,放在他们两个中间,就注定了不会简单。
届时若是谢桉获胜还好,不然这个“获胜者”安在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身上,对另一个都会是场群嘲。
季杭一早就明白这些。
十年前输给过丁熙年一次,这一次,无论如何季杭也不会让。
他也能确定。
他跟了一路的人,是司云起。
所以他没犹豫,径直上前,抬手拽下帘子。
帘子坠落在地,他的目光撞进司云起的视线里。
“你找到我了,”司云起对着他笑。
分明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句话,季杭却觉得心像是被草尖拨了一下似的,有点痒。
喉结错乱滑动了下,季杭“嗯”了声,说:“咱们往回走。”
折返的路上,司云起问季杭:“我留的记号怎么样?”
闻言,季杭脚步顿了下,而后偏头看了他一眼。
迟迟没说话。
司云起:“?”
这是什么反应。
季杭目光搜寻中,终于找到两株绑在一起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