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枝被他同时的狠命深捅弄得两眼迷离,更加晕乎乎道:“啊……想、想要被大肉棒操烂下面的小浪穴……啊啊啊……”
卫逦被小嘴吐出的淫荡的话彻底取悦,他加重力度,大吼道:“听不见!说,想要被怎么样对待?!大声点再说一遍!”
白意枝下意识地大声重复:“想要被大肉棒操烂下面的小浪穴!”那声音响得一个激灵让她意识恢复,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怎样不要脸的话语,她吓得下意识又想捂住嘴,可惜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她只得努力补救,可怜兮兮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要,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
卫逦大喝一声:“说谎!刚刚明明说没有不要!怎么,现在想反悔了?”语气愈发阴沉得可怕。
白意枝被他的语气吓到,但她真的被操得不行了,下面被滚烫粗长的大肉棒弄得快要爆炸了,她用哀求的语气说道:“是我错了,我说谎。所以,放了我吧。”
听到她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自己,意外地,卫逦停下了,大肉棒毫不留恋地抽离了她的小穴。
白意枝觉得自己应该松一口气,感谢他愿意放过她。可他真停下了,她反而发现小穴里传来一阵奇妙的瘙痒,让她被绑着的身体不自在地扭来扭去,被绑着的双腿腿根不断磨蹭。
感觉那里好空虚,好难受,好想被填满。可是,不行,不行啊,刚刚明明是她求人家停下来的,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居然自己想被大肉棒狠狠地填满了呢?她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贱?
卫逦插得正嗨时拔出,自己也不好受。身下的小东西不仅不愿像其他女人那样迎合他,不为他的身份也为了他的脸,还在这种时候喊停。他的本意是欲擒故纵,过会她忍不住了定要她自己求着他插烂她。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小家伙在情欲中的忍耐力比他还好,先忍不住的居然是他!
他怎么允许?!
于是他开始恶意拨弄她的花核,将那个圆润的小凸起狠狠揉捏,龟头也在她淫穴周围磨蹭着,就是不进去。
白意枝只觉下身的瘙痒被强化了百倍。她顿时明白这个阴险的男人根本没想放过她!他在逼她自己开口!她不愿意!她不要自己那么下贱。
谁知刚刚本就被卫逦的抽插差点送上高潮的身体,被他粗暴又毫无技巧地扯了几下花核,居然就这么泄了出来,蜜液大肆喷溅,溅湿了他拎着她小核的大手和淫穴口的肉棒,滚烫的淫水刺激得卫逦几乎也要射出来,但他忍住了。她先泄了,就已经输了一半,他只需再接再厉。
“下面的小嘴都流口水了,是真的不想要吗?”
他手下的动作不但没停,还更加放肆地凌虐那只可怜的小核,把它捏得通红。龟头模拟性交地在她的穴口大力撞击,高潮过后她的身子微微泛起粉色,本就敏感得可怕,男人淫邪的动作更是让她泄出更多淫水。
她强行让出口的娇吟变成:“真的……不要……”
卫逦气得不行,也实在是忍不了了,他气急败坏地吼道:“好……好得很!不要是吧!今天你卫逦哥哥我非操死你不可!谁也救不了你!”
白意枝本就生疼的下面又被可怕的巨大充满贯穿,而肉棒一进入就凶狠难耐地狠命抽插,似乎要把刚刚浪费的时间都加倍补回来,丝毫不顾及少女的感受。她娇嫩的乳房也被他的大手狠掐狠捏,肆意做出各种形状,绸带被他粗暴野蛮的动作无意中扯松,但此时的白意枝已经感觉不到这点变化了。
白意枝被绑来的整个上午,都在被硕大坚硬的大肉棒强力抽插中度过。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身上的人却不知餍足似的,只射了两次,每一次都射在她身体上,精液又多,射完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一个上午下来她胸腹上是一大滩浓精,打湿了大红绸带,使其变成了深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