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枝中途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力量差距过于悬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她双臂紧紧环住自己的胸,一脸警惕地盯着他。
卫逦根本不把她这点反抗放在眼里,轻松扯开她的双臂,大手覆盖住她的一只白嫩乳房,肆意揉捏,还不忘挑逗顶端的朱果。
“奶真大,手感也好,哥哥想尝尝看,到底甜不甜。”邪笑着说罢,薄唇就含住了她另一只乳房,用力吸吮,牙齿轻轻啃咬朱果,激起白意枝阵阵战栗,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摩擦,下面的水儿流得更欢了。
“真浪,我喜欢。”他伸手想安抚白意枝的下面,又觉得这样不过瘾,随即想到了什么,目光投向了抽屉。
白意枝见他停止亵玩她的乳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暗自担心他会不会是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卫逦冲她妖孽一笑,转身在抽屉里翻找,很快就取出一物。
只见卫逦手上拿着一只硕大的黑色椭圆形物体,在白意枝惊惧中带着疑惑的眼神中,不知按了什么按钮。
随后,那东西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不停地发出“嗡嗡”的轰鸣声。
顺着卫逦不怀好意的目光,白意枝惊觉他的目标是自己的下体,整个人吓得一激灵。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塞进那里啊,而且还震动得那么快,如果被他得逞,她一定会被玩死的。
不要,她不要那样啊。谁来,谁来救救她。
然而不待她反应,卫逦强势逼近,不容拒绝地掰开了她的双腿,很快,白意枝的下体就传来了冰凉的触感。那东西不完全坚硬,有些弹性,仅仅只是贴着她花瓣,就已经在不知疲倦地磨着她的嫩肉,令她疼痛的同时,还带起一阵奇异的颤栗感,以及莫名的瘙痒。
又是那种感觉,那种要人命的、不知羞耻的感觉。想要被入侵,想要被捣弄,想要被玩坏,所以,快进来吧。进来了,就会享受到至上的快感。心里隐隐有个声音诱惑道。
“怎么样,它是不是让你爽死了?瞧你湿的,谁的水有你多?还没进去就流了这么多水,还敢说自己不骚?”卫逦磁性低沉的声音如一道惊雷响起,带着浓浓的恶意和魅惑,如同勾引她堕落的恶魔。
白意枝不说话,她强行忍住身体的空虚,将身子移开了一些。
卫逦却不容她挑战他的权威,当下就用了劲,竟把硕大的跳蛋整个塞了进去。有了淫液的润滑,进去得并不算难。
可白意枝并不觉得轻松。硕大的异物,高速的震动,已将她娇嫩的花穴变为了修罗场。她狭小的、初经人事的小穴,被过大的东西过快的速度过度扩张,带给她难以言喻的隐秘的痛苦。那种下体随时都要被无情捣烂的感觉,真是让她苦不堪言。
可是,白意枝极度敏感适应性极强的身子,很快就产生了快感。她在跳蛋激烈的捣弄中,从隐隐的舒服渐渐地到快感连连,有种莫名的爽,竟不自觉地想要更多。
突然,什么东西被从她体内抽离了出去。白意枝怅然若失,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磨蹭了几下大腿根部,想要以此掩盖那阵突如其来的空虚感。
“现在,你说你骚不骚?”卫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两根手指捏着一只硕大的黑色跳蛋,上面沾满了白浊的液体,还不停地往下滴答着水。
白意枝还是沉默以对,也不磨蹭了,两手撑床,坐起身就要走。
卫逦眼神顿时冷了下来,一掌把她推回去,高高抬起她一条腿,这次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了一只粗长的黑色按摩棒,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
看到那只直径比起跳蛋来稍小,却要长得多的按摩棒,白意枝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它狠狠贯穿了下体。
“啊――”白意枝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