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满是疯狂的暴怒之色,嗓音都尖利拔高到刺耳的程度,“你是不是出去跟什么野男人鬼混了?是哪个狗杂种?啊?是不是照片上那个男人?”

林殊拼命摇头否认,他现在大脑里一片混乱,根本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他还是第一次见妻子这么生气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会暴起掐死他,难以言喻的慌乱笼罩着他的整片身心,连为自己辩解的话语里都带上了哭腔:“我没有、我没有……我也不知道,静华,静华,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跟别人乱来……我、我……”

可是女人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突然抬手又给了他一耳光:“贱货!看看你的屄都被弄成什么样了,还说没出去鬼混!”

他茫然间低下头去看,自己那处确实变得凄惨淫乱,阴蒂红肿,阴唇大开,正汩汩向外流着精液和骚水,他也傻了。妻子这时候站起来,起身就往外走,他吓得不行,忙追上去抓住妻子的手,一边道歉一边哀求她不要生气了,可下一秒就被无情地甩开。妻子一脸冰冷,一字一句地说道:“贱人,我不要你了。”

林殊呆住了,妻子的身影越走越远,慢慢地几乎要消失在视野里,他的双腿却像在地上扎了根,一步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子渐渐走远。

不要、不要丢下我……

周围的背景都变得朦胧不清,他仿佛独自一人置身于黑暗之中,看不清前方,来路也被吞噬,被最爱之人抛下的绝望感让这个成年已久的男人几乎要放声大哭,泪水不知不觉间流了下来,他哽咽着想叫住妻子,不停地大声叫嚷,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声音。

“……”

后续;

“……”

“……静华……静华!”

林殊猛然惊醒了。

他躺在床上,双眼大睁,直直地盯着灰扑扑的屋顶,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只是做了个梦,一个噩梦。

……半年多以来第一次梦到妻子,竟然还是那种让人不愉快的梦。他费力地喘了口气,发现自己之前一直憋气到胸口都隐隐作痛的程度,但很快他就发现痛的不只是胸口,浑身上下都好痛,

昨晚他不记得秦骞有碰过那里……所以是他睡着之后的事吗?他从床上坐起来,小腹鼓胀得犹如早孕的妇人,精液被灌进去多时,早已经变得冰凉,因为姿势的改变而顺着两个穴的穴口流到了大腿上。喉咙里也痛,脸上黏糊糊的,连睫毛也被糊成了白花花的一片,他抬手蹭了蹭,只蹭到了一手已经干涸的精斑。

他的大脑空白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已经被秦骞那个小混蛋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糟蹋透了。他发了会儿呆,一会儿想起昨夜自己被人淫弄的惨状,一会儿又想起梦里妻子冷漠的表情。他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不明白,事情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呢?他又想起来昨晚秦骞问他会不会怀孕,他没有过月经,所以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可是万一呢?万一他真的、万一最后被妻子知道他用这副畸形的身子为别的男人怀孕……他被这种恐怖的设想吓到了,忍不住小声地、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

没事的、没事的……哭着哭着他又在心里安慰自己,之前不是一直没事吗?所幸秦骞只是少年心性,一时好奇,自己昨天任他那样过分地亵玩一通,想必满足了他便不会再来纠缠自己,至于章遥,章遥现在还没回来……他自己坐着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直到女儿跑进来喊饿,他才忙擦干眼泪,准备下床去做饭。

可是在那之前,他身上的那些痕迹都得好好处

早饭只是最简单的小米粥、干粮和腌菜,欣欣并不挑嘴,什么都能吃得很开心。林殊却没什么胃口,他心里还是想着妻子的事,心情十分沉闷。他之前怕女儿伤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