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年那雄伟巨物,畏惧之余,心中竟浮现起淡淡的羡慕。

要是自己不是这个怪异畸形的身子,怕是也不会再

“唔嗯……不、不许碰那儿、好痛……嗯……别……别那么用力……”林殊发出不满的呻吟,腰身也自顾自扭了起来,好像要躲避那阵越来越激烈的蹭撞。但在痛意之外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爽感,像小电流一样从那个被蹭得挺立的阴蒂上向身体各处传来,腰眼都开始微微发酸,混合在些微刺痛之中更似一种折磨。林殊不知道自己是希望秦骞停下还是希望他继续,眼里也含了无措的水意。“呜呜……好、好难受……嗯……嗯啊……唔……不要再……”

“呼……小屄好软……好爽……又哭了?娇气……”少年的胳膊撑在他身后的门上,就着胯下顶操的姿势低头胡乱亲了亲他丰厚盈润的嘴唇。连嘴巴也这么好亲,真是天生就该挨操的婊子。“哭什么?不爽吗?下面也哭了,好多水……呼、咬得那么紧……你骚死了,是不是希望老公操进去?小屄是不是痒了?”

“呜……不要、不要……不许进去……”林殊的脑子因为那磨人的痛痒交加的快感变得混乱,但仍能勉强辨识出少年话语里蓄谋已久的不怀好意。那里的确已经开始流水,粘腻的淫液和肉棒的马眼处溢出的腺液搅合在一起。两片外阴唇已经被彻底磨开了,像小花苞一样热情地整个绽开,受惊似的无助地包裹着粗大茎身,连里面的嫩肉都被摩擦得热辣发痛,“嗯……不许、不许进去……唔啊……那、那里……磨磨那里……”

这骚货!活该挂在男人鸡巴上受一辈子淫刑的荡妇、婊子!还没被操进去就骚成这样,真吃了鸡巴还不得被操成只会哭叫着不停潮吹喷水的骚母狗!“磨哪里?哪儿又发骚了?贱货!是这儿吗?”秦骞心里蓦地升起一股怒气,这婊子着实骚得可恶,他狠狠挺了下腰杆,粗长茎身从林殊的阴蒂直接操到了会阴,连深藏在肉道之内的两片柔嫩至极的小阴唇也被肉刃毫不留情地摩擦到几乎起火。几根粗硬阴毛钻到了平时少有用武之地的女性尿孔,针尖大的尿眼被磨得一张一合,好像急着要排出点什么似的。林殊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淫浪凄媚的尖叫,腰身扭得像条交媾中的雌蛇,原本英俊成熟的眉眼染上了几分媚意,奇异的违和感却偏偏显出了十足的魅惑。秦骞只觉得魂儿都要被这骚货勾得

“咿、啊……啊……唔啊……好满、好酸……呜、要……”林殊忍不住双眼翻白,穴肉整个绞在了一起,屄口也紧咬住正在射精的龟头,不依不饶地非要榨出最后一滴精液。穴心深处泛起让人骨头缝都发软的酸麻,一大股粘腻骚水失禁一样喷了出来。热液浇在龟头上,有两滴甚至要顺着张开的马眼倒灌进去。

“妈的!别骚了!从哪儿学的这种榨干男人的技俩!贱婊子!”秦骞爽得要命也气得要命,伸手在男人丰硕肥厚的肉臀上狠扇了一巴掌,那种手掌都要被翻涌的肉波埋住的触感简直让人发狂,刚射过的鸡巴都要再度起立了。他含着满腹怒气又恶狠狠掴扇了几记,男人在他怀里扭腰闪躲,呜咽着发出委屈的求饶声:“呜呜、别打……痛、为什么……不要再打了……”

“打的就是你!骚货、贱人!欠操的婊子!是不是对着个男人就能发骚啊?骚死你算了!”秦骞直到自己都打累了才停手,男人圆润饱满的蜜色屁股上已经是遍布的青红手印,看上去好不凄惨可怜。林殊被泪水糊了满脸,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惹得秦骞这么生气,屁股火辣辣地痛。他不敢再出声,秦骞要亲他他也主动将嘴唇送了上去,下意识地讨好着这位阴晴不定的少年。那副怯生生的柔顺姿态倒是极大地取悦了对方,秦骞掐着他的下巴亲他,舌头伸进去搅动,彼此交换着涎水,手指也慢慢抚上了男人漂亮又鼓囊囊的胸肌,指尖逗弄着小小的柔软乳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