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过去。
周景也是头一回开荤,耐力算不得好,也不懂什么深深浅浅的技巧,蛮牛一样埋头苦干了近半个钟头,就一边揉着林殊那对晃颤翻抖的大奶子一边舒惬低吟着射了出来。他整个人都趴在林殊身上呼呼喘着粗气,享受着高潮后那阵连绵不断的余韵,简直像是登天一般爽快,脑子都飘乎乎得没个着落。
兽欲得以发泄的男人,在事后就又回归了往日那副温柔宽厚的模样,亲密地将还在蜷缩着身子默默啜泣的林殊从地上拉起来,让他坐进了自己怀里,一边替他抹泪,一边以前所未有的轻柔语气哄道:“好了,不哭不哭,都是哥的错,让宝贝受委屈了……”
林殊低垂着脑袋,浓黑的睫毛把一双以往温顺纯良的下垂眼遮得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只是眼泪仍滴滴答答掉个不停,眼圈通红得可怜,嘴唇却抿紧了怎么都不肯张。直到周景做小伏低地再三认错,他才像是终于原谅了对方似的,委委屈屈地靠进了青年温热的怀里,抽噎着开口指责:“我都流血了,你还、还那样弄我……肚子也疼……呜……”
他边哭边自己低下头,微微岔开腿去看自己刚刚受过一番狠戾折腾的私处。
原本干干净净的小嫩屄,现在早已经被糟蹋得不像个样子了,阴唇又红又肿地瘫在腿根,红红白白一片,周景射进去的精液合着鲜血把那脆弱的小肉口都糊住了大半,一动就有白花花的精斑簌簌往下掉。本该被精心保护的小阴唇都被干得翻到屄口外,上面零星地散着些磨伤,林殊只是伸手轻轻一摸,那里就疼得叫他直发抖,他鼻子一酸,眼泪掉得更凶了:“你把我这儿弄坏了。”
周景心疼得不得了,将林殊软绵绵的丰满身子揽进怀里,轻轻拍打着哄:“没弄坏,小屄好好的呢,歇两天就过来了。哥以后再不这样弄了,一定轻轻地来,不叫宝贝觉着一丁点疼……来,再把腿张开点,哥给你擦擦。”
他边说边腾出一只手,从不远处的一只竹篓里掏出自己准备后半晌干活擦汗用的一条干净白毛巾,准备给林殊收拾下一片泥泞的私处。
林殊的哭声一顿,过了一会儿,他慢慢把头抬了起来,犹疑不定地看着周景,嗓音里还含着一点控制不住的颤颤哭腔:“什、什么以后?我只给你弄这一回……我们,我们说好的,你明天就得去我家把婚事取消了……”
天性迟钝的林殊,直到这时才从笑而不语的周景脸上瞥见一丝端倪。他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茫然地发了会儿怔,周景好不容易才哄停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涌了,嘴唇都不由自主地打着颤:“你……骗我?你、你骗我!你说的那些话……都、都是骗我的!”
周景知道自己不该笑的,把人家纯洁无垢的小处女的贞洁骗到了手,自己实在是做了件混蛋事。可是,此刻看着林殊双腿大张,身上都是自己留下的情色痕迹,气得脸颊通红身子直哆嗦的狼狈模样,又有一股夹杂着自得的怜爱之情油然而生,眼里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只好捧着他的脸蛋亲了又亲:“宝贝,别哭了,啊?脸都花了……好好不闹了,我是在跟你开玩笑,谁知道你傻乎乎的就信了?”
……开玩笑?林殊呆住了,脑子里乱得厉害,他自己重复了几遍,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哇”地哭了出来:“你就是骗我!……就是欺负我呜呜呜……”
他大哭着对着周景的胸膛又扑又打,恨得死死咬住周景的肩膀不肯松口,几乎有些绝望了:“我不会跟你结婚的……!我不会跟你们任何一个人结婚!”
都是一路货色,都不是好人。卑鄙下流、鸡巴长到了脑子里的无耻男人,他死也不会给他们当女人!
眼看着林殊简直要陷入疯癫了,周景只好强硬地箍住他挣扎不休的身子,也不顾自己被撕咬得剧痛渗血的肩膀,沉声喝道:“别说傻话了!屄都叫我干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