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把他那个小浪屄当祖宗供起来,碰也碰不得了!

祁秀想通了这一遭,便也狠下心肠,恶声恶气道:“别卖娇了,今后我再不吃你这一套了!怎么,都成婚这么些年了,还没学会怎么骑男人鸡巴?忘了先前不听话是怎么被罚的了?”

他当然记得,林殊委屈地瞥了丈夫一眼,抽泣得停不下来,眼睛都哭肿了,哆嗦着,伤心欲绝地控诉道:“你也要那样罚我……?可你、你说过不会像段容那样呜、呜呜呜……”

“我不罚你走绳,”祁秀粗喘着,伸出几根手指搔了搔那因为跪姿而柔顺分开些许的屄缝,指腹滑过肿凸的阴蒂按到尿孔上,同时按住了这两处按住慢条斯理地揉,“再把小尿眼儿磨坏了怎么办?以后一边挨肏一边喷尿……唔,好像也不错……”

“呜……嗯……啊啊……”最敏感的阴蒂跟女性尿孔被这样淫猥地揉弄,林殊很快就全身发起抖来,大腿根都一阵阵地发紧,肉花抖抖索索地裹着了那几根手机吮吸,说不是上舒服还是难受的刺激感觉愈演愈烈,没一会儿就抽搐着高潮了,这次喷出的水还像那么回事,夹杂着一点清稀淡黄的尿液,淋得下头的肉棒十分舒坦,更加硬勃地弹了两下,茎头刮蹭着还挂着淫水、不停收缩的肉缝,祁秀的嗓子也因为这极度的兴奋而沙哑了:“这不是还能喷水吗?小骗子……”

“唔嗯……”林殊正处于高潮后的疲软中,手指乍然撤离,换成更粗硬的鸡巴,虽然只是一个刚蹭进去一点点的头部,还是让他心里生出了一丝不乐意。

比起这些狰狞丑陋的男性阳物,他当然还是喜欢丈夫们纤细秀美的手指。自己的下身他是观察过不少次的,那里又小又窄,平时阴阜矜持怕羞地合拢着,清洗时都不易扒开,颜色也是漂亮可爱的嫩红,跟那些青紫发黑的粗壮肉棍极不相衬。可那玩意儿丑也就罢了,每次抽送时都像是要把小屄捣碎一般骇人,哪里比得上手指,轻轻抽插拨弄就能让他舒服,还不会太粗,小屄也不会被撑得疼,弄阴蒂的时候也相对温柔些,不像肉棒那样激烈摩擦顶撞,舒爽中总带着或多或少的痛感……

男人的眼神已经不知不觉中迷乱起来,仿佛感到呼吸困难似的,口唇微微张着,隐约可见一点艳红的舌尖,原本叫疼的哭求声中也掺入了一丝异样的柔媚,直听得祁秀面红耳热,怒涨的龟头猛地往上一顶,“别发骚了,还不快点伺候老公的鸡巴!你要喜欢被手指肏,老公等会儿就用手好好给你挠挠小骚屄……”

“唔……哼嗯……不要……”

男人嘟嘟囔囔地又扭腰要躲,他是习惯性要躲懒了,却没料到自己一而再、再而

林殊原本还没明白过来骑马是什么,还想撒娇讨饶,只是脑子突然转到后院仓库里那尊已经蒙灰的巨大物件,整个人都吓得呆住了,过了十几秒钟才带着哭腔喊道:“我不!我不要!老公、老公你别吓我了”

他知道祁秀在说什么了,那具雕刻精巧淫邪、完全就是刑具的木马……当初他一看那马背上竖着的成年男人小臂般粗长狰狞的假鸡巴就吓得哭出了声,

一定……一定是在吓唬他罢了!从头到尾都没止住过的眼泪此时更是滚滚而下,他哭闹着不肯相信,揽着丈夫的脖颈拼命撒娇,身子却软得像被人抽了骨头,瘫倒在青年的怀里瑟瑟地发着抖,抽噎得嗓音都变了调:“我、呜呜呜我……我骑鸡巴……我要老公的鸡巴……不要、呜不要那个……”

祁秀冷着脸不说话,他连忙讨好地握住了丈夫被晾了许久的硬热肉棒,以手扶住根部,自己往下沉腰去套。林殊并不习惯自己主动,动作难免有些生疏,屄又小,试了几回都没能吃进去,他生怕再惹怒了丈夫,又是着急又是慌怕,一边哆哆嗦嗦地掉着泪,一边狠了狠心用力往下一坐,整口肉屄便被瞬间撑到极致,将鸡巴一下子吃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