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来,随便摸摸那两个水湿的骚穴,他就自己哆哆嗦嗦地把腿张开,敞着红肿的双穴准备挨肏了,着实乖得让人心疼。这时他们再看段容,便不免觉得他过于冷酷,把他们原本该捧在手心里好生怜惜疼爱的小共妻折磨得太过分了。
等兄弟
林殊心里满是羞耻愤恨,憋得脸色通红,又因为剧烈地抽泣哽咽而使得全身止不住地哆嗦着,把一只肥嫩多肉的蜜色屁股抖得如波浪般翻涌起伏,晃得人眼都花了。可更夺人眼球的却是臀下两腿根处夹着的那口小小的肉屄,别看这屄小,却着实又肥又软,阴阜肉鼓鼓的,像是一扇被剖成两半的鲜嫩鲍鱼肉,颜色也是极为色情的艳红色,一看就是吃过不少根鸡巴才能被灌养出的漂亮色泽。此时随着他颤抖的频率,那小肉屄也跟着一抖一抖的,不住地翕张,两片阴肉交接的顶端还挂着一溜剔透的水珠,可惜屄太肥了,屁股肉也多,看不见那颗最骚的小阴蒂,不知道它是不是也翘起来了……
“……好、好了,别打了,你别整天这样欺负他……”祁秀直愣愣地盯着那只风骚的肥屁股跟下面颤巍巍的肉屄看了一会儿,下意识咽了好几口唾沫,才艰难地将劝阻的话说出口来。
而祁徽的反应更甚,虽然看他挨打的凄惨模样确实心疼,却另有一股隐秘的施虐渴望从心底升腾上来,导致他还没来得及为妻子求情,自己胯下就先半硬了,一张俊秀雪白的小脸也跟着变红,结结巴巴道:“这、这像什么样……”
“你们别管。”段容沉着脸,手下的力道一点都没收着,一下接着一下,不一会儿便在那饱满的蜜肉上印了不少纵横交错的深重掌印,打得那只肥臀弹软的肉团子般晃动不止,肉皮油亮发红,明显是肿了一层。“不听话的小母狗就该好好被打一顿屁股。哭啊,不是怎么哄都不行吗?这就让你哭个够!”
说罢,他又是抬起手臂,这次的一掌是直接击在了被夹得鼓起的肥屄上,男人被打得一哽,满身惹眼的蜜色肌肉在一瞬的僵硬之后开始筛糠般打起摆子来,腿心处的肉花急剧地几下收缩又绽开,终于在青年的手掌又一次狠掴在勃起变硬的阴蒂上时抽搐着喷了出来,如同小型喷泉一般溅湿了段容半条手臂。他既似痛苦又似欢愉地急促喘叫了一阵,眼里隐约浮现了些痴乱之色,舌尖都快要从嘴巴里掉出来了,口水和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看上去极为不堪。丰满的蜜色肉臀抖得更加厉害,两瓣肉唇呼吸般拼命张合蠕动,持续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腥臊水液,而段容此时却将整只手掌都覆上了抖个不停的湿滑肉屄,抓住那儿开始狠命揉搓起来,将硬得如小石子般的阴蒂揉得东倒西歪,用指尖去挤柔嫩蒂珠里那颗小籽,指腹捻住了狠狠搓拧,将其捏成薄薄长长的肉片后又抖动着拉扯,好像打算就这么直接把这颗小东西给拧下来。
高潮后的屄肉敏感而酸胀,被不算细嫩的掌心凶狠揉弄的感觉简直像是有人用粗砾的砂纸在上面磨,还被人这样虐玩阴蒂,男人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一下下抽着气,最终还是“哇”的一声再度大哭了出来,同时漏出了几滴已经变得清稀的尿液。
“呜、呜……呜哇……别碰了……!我……呜呜……我难受!呜……”
“老
他这副被人糟蹋透了还要向施暴者凄惨讨饶的模样实在过于可怜,纵使是冷心冷肺如段容看了都不由神色一松,僵持片刻后,终于放开了无情折磨脆弱雌穴的手,语气却还冷淡:“早知道听话不就好了。”
“呜……嗝、呜……我……我听话……”
在一旁围观了这一场香艳十足的戏码的祁秀祁徽二人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鸡巴把裤裆顶起了硕大而显眼的帐篷。他们也再也忍不下去了,捞住男人下滑的身子就开始在那身诱人蜜肉上又抓又摸,急性子的祁秀甚至偷偷解开了裤子,试探性地让那臀缝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