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不敢不听话,便乖乖地将手里这根肉棍又往喉咙里咽进去一小截,拿舌面顶着微张的精孔一点一点地磨擦舔舐,手指轻柔地按摩着没能吞进去的肉棒根部,温热的掌心贴着那两颗鼓囊浑圆的睾丸揉捏,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直往下滴,眼尾跟脸蛋都成了红通通的一片。
林殊担心自己伺候不好会又引得段容有借口教训他,便不时偷偷抬眼去观察对方的反应。因为先前才哭过,瞳仁湿漉漉的,像是两粒浸在泉水中的黑石子,亮晶晶的,又可怜至极,看得人心里一阵阵发痒,真恨不得再好好弄弄他,让他更大声地哭出来才好。
感受到段容投过来的黑沉发亮的目光,林殊心头又是一紧,不晓得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对,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含吮起口中这根因为过于巨大而撑得嘴角都隐隐作痛的肉棒,将所有溢出来的腺液都合着口水一起咽了下去,仿佛极度渴求着精液的浇灌似的,吸舔得滋滋有声,又骚又乖,完全就是一副习惯伺候男人的婊子作派。
“唔……哼嗯……”
虽然是段容自己吩咐的,可是看着林殊这副熟练的淫骚模样,他却不知为何又觉得十分碍眼。胸中的火气越烧越烈,使得青年的眼睛都涌上一阵血色,浓重的施虐欲仿佛欲来的风雨一般,堵在胸口处不停翻腾。
林殊此刻却并未察觉到段容的情绪,他实在是有些累了,段容的沉默又给了他对方多少变得包容了一点的错觉,那天生就刻在骨子里的娇纵性子也就自然而然、颤巍巍地探了个头。
“老公,我舌头好酸……”他借着换气的空档偷偷将嘴里的肉棒吐出来一些,只轻轻地衔着龟头舔吮,几声软绵绵的撒娇也紧跟着冒了出来,“嘴巴……唔……嘴巴也痛……你快点射给我好不好?求你了……”
段容直直地盯着他看,一双漆黑的眸子已经沉沉地暗了下去,又如兽类一般亮得惊人,声音沙哑得可怕,“好啊,老婆这么乖,马上就给你。”
得到丈夫的保证,林殊便立刻松了口气,几乎是有些感激了,讨好地用脸颊蹭了蹭那热烫硬挺的肉棍,又开始用那种可怜、可爱的眼神望着段容了,“谢、谢谢老公……我最爱你了……”
先前一直保持着游刃有余姿态的青年,所有的克制、隐忍,终于都在这一句半真半假的爱语里轰然消散了。
林殊正全心身都放松着,舌尖抵着不停张合的马眼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等待着丈夫射精,然而他猝不及防间就感觉到发根微微一痛,段容的手已经按着他的后脑勺毫不留情地向下压去,紧接着就凶猛地挺动了几下腰胯,尺寸傲人的粗大肉棒几乎有
“咳、咳咳唔……唔啊……哈、咳咳……”他这厢舒爽惬意,林殊却被顶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的脸被强行按在那粗硬茂密的阴毛之中,嘴巴也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的,被呛得不住咳嗽着,眼前都冒起了白光,差点没办法呼吸了。林殊本能地拼命挣扎着,终于在用喉咙盛接了满满的一泡浓精之后,才得以被心满意足的青年放开,早已酸软疲倦的身子无力支撑,只能任凭自己倒在冰凉地板之上,费力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卷入鼻腔,带来另一阵难言的辛辣刺激。
“咳咳咳!……唔呼……咳、咳咳咳……呜……呜啊……”
“呜呜哇啊……呜……咳咳 ……”
痛苦的咳嗽声中掺上了一些呜咽,慢慢地,哭声越来越大,又可怜地打着颤,已经可以算作是嚎啕了。
为什么……非得这么粗暴不可呀?他明明都主动为丈夫口交了,他这么乖、这么听话,把那些过分的要求全都一一照做了,可段容还不肯温柔点对他,捅得他嘴巴跟喉咙都火烧一样地疼……
当初、当初也是他们先逼着他在村长面前应下了这桩荒唐的婚事呀,可是把他娶回来又不好好待他……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