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孩子们应该负有责任,更何况,孩子们还这么小,正是依恋妈妈的怀抱的年纪,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不管他们。

他轻轻推开了孩子们的卧室大门,小声叫了句:“宝宝?你们醒了吗?”

“妈妈!”

回应他的,是孩子兴奋雀跃的大叫,他急忙嘘声示意儿子安静,可是小孩子哪里考虑得了这么多,只知道妈妈终于来看自己了,激动得小脸通红,小炮弹似的扑进林殊怀里拼命撒娇:“妈妈,我好想你哦!”

孩子已经长大了,林殊又因为连日的被迫操劳,身子虚软无力,险些被他拱得摔倒,勉强将孩子抱住了,一边哄着他小声点一边爱怜地摸着孩子的头发,“别把爸爸吵醒了,弟弟乖不乖?夜里有没有哭?肯喝奶粉吗?”

小孩是向来听妈妈的话的,对于爸爸的可怕之处也心知肚明,于是立即自己把嘴巴捂住了,乖巧地倚在妈妈怀里,仰着小脑袋跟妈妈说话:“弟弟一点都不乖,给他冲了奶粉也不喝,老是吐奶……”

只是因为作父亲的为了自个儿的逍遥快活,既不许林殊看孩子,自己也嫌小孩哭闹烦人,便把小儿子扔给了大儿子带,可是他们两个都才那么点儿大呢,林殊觉出了几分酸涩,声音里不知不觉多了些哽咽:“嗯嗯,我知道宝宝最听话了……”

小儿子也醒了,小小的身子躺在摇篮里扭了扭,转头看见妈妈,竟然也没哭,反而笑得露出仅有的两颗门牙,费劲儿地朝他伸过了两条白嫩得藕节似的隔壁,小嘴巴里也嘟嚷着些什么,可是他才刚过半岁,话都不会说,妈妈也不会叫,林殊看得心里柔软得不行,哄着还不情不愿的大儿子撒手,自己弯腰把小婴儿从摇篮里抱了起来,“小宝宝……”

两个孩子,因为父亲的漠视,他们至今还没有名字,林殊也只能“宝宝”“宝宝”地叫,有时候叫“大宝”“小宝”,可是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自己半路夭折了的“二宝”,那个乖巧软糯的小女孩儿。

林殊是曾生过一个女儿的。那时候大宝也才不过周岁,他是头胎的月子都没坐完,就又在男人们不加节制的操干中怀上了第

林殊那时已经是孕晚期了,他有预感自己大概生产在即,可是这群色欲熏心的男人们却没有丝毫顾及,因为憋久了而动作格外凶狠,巨大的肉棒捅得他剧痛难耐,最后把羊水都顶破了,打湿了大半张床单,他的女儿,那个可怜的、都没机会多看这个世界几眼的小姑娘,就是在这场奸淫中诞生的,只不过生下来就浑身青紫,有气无力地哭嚎了一会儿,就彻底闭上了眼睛。

不管事后他们如何狡辩,如何找来最好的大夫证明是这一胎怀的都不稳妥,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活不了,林殊还是经不住打击而大病了一场,病得动不了身,那群男人们都没有为女儿掉一滴眼泪,就又蠢蠢欲动地围上了上来,他们宣布要好好照顾林殊坐月子,而他们“体贴”的表现就是没有再一起操他,并且同意每天只弄他一次,直到他身子好全了,再度变得健壮、耐操,不过,这就又是他们的狂欢时刻了。

也就是从那件事之后,林殊才终于真正变得听话、认命,成为男人们心目中完美合格的妻子了。他慢慢地也习惯于频繁如日常三餐一般的性爱,每天的任务就是满足性欲旺盛的丈夫们,从清晨睁开眼睛到午夜时分,直到所有人都餍足后才能休息,他不再被准许穿可以蔽体的衣物,内裤更是不行,他必须时刻保持在最方便男人泄欲的状态,柔顺乖巧地接受每一根肉棒的操弄,浑身上下的孔洞里都要被精液填满。他总是感觉疲惫,可是已经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思了,如果顺从的话,是不是就能好受一点呢?怀着这样的麻木觉悟,才能把这种绝望的日子过下去。

“嘶……”林殊正呆呆地想得出神,不料胸前骤然一痛,小儿子的嘴巴已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