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俊秀无双的面容已经因为极度的性欲渴求而扭曲了,眼底都泛起近乎暴虐的黑色暗潮,似乎下一刻就会暴起用大鸡巴操烂这个只知道讨好卖娇、不愿意吃苦的小肉屄,他嗓音哑得可怕:“又不听话了?想被绑起来操是不是?还想尝尝小屄被大鸡巴插坏,子宫也被奸爆,滴滴答答地漏尿的滋味儿……是不是?”

“不要!不是的!”林殊恐惧地大叫出声,似乎是回想起那股可怖的遭遇,他实在是吓坏了,生怕对方一时兴起再让他遭受那样的折磨,再也没了敢跟色欲上头的男人叫板的勇气,胳膊连忙揽上对方的脖颈,急切而讨好地去亲许大夫,却不得章法地将嘴唇都印在了那光洁的下巴上,“我乖、我乖乖的!我听话……”

许大夫不应声,双手抓着那两瓣肥满柔软的臀肉硬生生往下按,林殊不敢跟他较劲儿,只能忍着难受被那儿臂粗的器物一下子撑开,整根吃到底,娇嫩的子宫开口都被挤进去的药棉顶蹭得酥麻,他深深地呼吸了几下以作适应,然后便开始缓慢摆动腰身,前后上下地套弄起来。

“唔……嗯啊……”

动了大概有几十下,林殊就忍不住皱了眉,汗珠将他的短发都浸湿了,又从发梢一滴滴地往下流,他咬了咬嘴唇,悄悄抬眼瞥了瞥许大夫,见对方正眼神迷醉、秀腮微红,腰胯随着他的动作往上顶,显然是被弄到了确处,舒爽得喉咙里都发出一阵阵压低的呼噜声,仿佛被成功顺毛的名贵猫咪,看起来温顺而无害。

……我下面还没好透呢,他闷闷地想,一只手掌慢慢按上了小腹,却不敢再往下摸了。那根东西进得这么深,他被顶得有些作呕,便不太乐意再帮着许大夫奸淫自己,起伏的动作也变得敷衍,只轻轻坐一下就立刻起来,小肉屄里面便不再像刚刚那样被粗硬的鸡巴磨得刺痛。他刚为自己耍的这点小聪明而得意了一下,胸前便随之传来一股剧痛,年轻人的两只手都攀了上来,抓着那两团大得摇晃的蜜色胸肉狠命揉搓,指尖将乳晕明显的肿大奶头捻起来毫不留情地拉扯,“呜!怎么疼!呜呜……”

“……偷奸耍滑的小婊子,”许大夫凑近他,亲昵地舔了舔他盈满泪珠的黑密睫毛,语气却冷得让人心惊,“你不卖力,就只能让我卖力了。”

林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嘴唇却僵硬得动都动不了。等身体被含着怒气的年轻人

许大夫倒是很享受他的小意讨好,脸色也缓和了一些,终于有了点寻常的笑模样,只是鸡巴凿进去的力道却没有放松分毫,腰胯疯狂耸动着抽插,每一次都直接串到了底,子宫口都要被挤得变形,兜不住的淫浆随着抽插的动作被鸡巴捣出了白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简直不绝于耳。

林殊起初还能忍耐着,可是许大夫每次操他都像是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动作粗暴急切得不得了,他被顶得难受,小腹肌肉都痉挛着阵阵作痛,腰侧都被许大夫抓按出两个青紫的手印。身体随着操干而颠簸晃动不停,视线都变得模糊了。他又是头晕又恶心想吐,勉强抓住了年轻人因为用力而肌肉紧绷的手臂,“慢……慢一点……唔……好难受……”

许大夫俯身下来,不甚温柔地将那轻薄短小的上衣撕开,一下下地舔吻着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胸乳,婴儿吸奶似的嘬住一只乳头不放,声音含混不清地传出来:“慢什么……慢了你能爽吗?呼……真会吸……水多得要命……”

两人因为这激烈的交媾而出了一声的汗,粘腻腻地混在一起的感觉让林殊感觉十分不舒服。他迫切地希望对方赶紧结束,于是便悄悄夹紧了下面,小肉屄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儿一般猛然用力吸吮,仿佛要将鸡巴里的精液都榨个干净,许大夫正干得爽快,猝不及防被夹得闷哼一声,腰眼控制不住地松了一瞬,龟头被那活物般的小嘴缠绞得酸麻舒爽,马眼大张地准备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