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他也像是被猛地电了一下,声音抖得都要散了:“不要……呜……”

“用这儿尿给我看看。”柳司明死死盯着那个不断翕张的小尿孔,眼里涌动着令人不安的探知欲。他执意要见到林殊更淫贱不堪的模样,语气与表情都变得狠戾。男人刚哭着摇头,他就狠狠地往前一挺胯猛操,龟头顶着宫口不停地挤蹭,鸡巴在肉道里凶猛地来回翻搅。他进得太深了,男人原本腹肌分明的小腹上都被顶起来鸡巴的形状,又酸又胀,难受不已,一张口就是一阵干呕,鼻涕眼泪流了满脸,看上去既狼狈又可怜。

“啊、啊……呜呜……我、我不行……”林殊痛苦地低声叫道,他被折腾得怕极了,大脑也变得浑浑噩噩,“我不会用那儿……求你了……唔……不……”

尿孔终于被磨开了,委委屈屈地张着个小口,任由指尖钻进去,勾挑逗弄着那点从未有人碰过的红润湿热的嫩肉,林殊的身子剧烈抖动起来,呻吟声变得苦闷绵长,断断续续得几乎不成调,他模模糊糊感觉到有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了上来,那个三十多年来从未使用过的地方酸得要命,那里本能地裹住指尖又松开,好像要急切地排出点什么

不、不行……他不能……那……那是……林殊拼命绷紧了小腹,好像要借此阻止越来越汹涌的尿意,尿孔也含住了柳司明的指尖不放。对方被他这副不配合的倔强模样激怒了,抬手又是狠狠的一掌,掌心正落在尿孔上,整只水光淋淋的肉屄都在“啪”的一声脆响后颤抖地痉挛了。“不许憋着!给我尿出来!”

“啊!”

大脑一片空白,那一瞬间好像连眼前都黑了一下,林殊再回过神的时候,耳边已经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大腿内侧湿滑无比,鼻腔里也灌进了一股腥臊的气味。

“呜、呜呜啊啊……呜……”林殊咬住牙,极其羞耻地、伤心地哭了出来。下一刻,这哭声却被青年越发疯狂的顶操撞得粉碎。

柳司明亢奋得简直不正常,鼻息粗重得犹如野兽,他被男人尿了一身,却好像因此被刺激到似的,完全退化成了一头发情期的猛兽,只知道压着雌兽操屄打种,男人崩溃的痛哭声根本拉不回他的良知,被唤醒的只有狂乱的黑暗欲望,无辜的受害者只能充当祭品,被卷入无边的淫欲浪潮随波浮沉。

柳司明已经在他的体内射过好几次,却仍不愿放过他,做到最后精液都射空了,暂时没办法勃起,还要把软下来的那一团肉肠似的鸡巴硬塞进他红肿鼓胀的屄里用力顶弄,好像非得把这个可怜的小屄彻底弄坏才罢休。林殊被迫忍受着这种过激的奸淫,昏天黑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连哭声都渐渐微弱下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柳先生要证明一下自己其实很行︿ω︿

如题所言,是我很爱的有点脏脏又一点都不温柔的床戏,写得我好爽。

最近心情一直特别抑郁,也没发生什么事,可能是经期抑郁?这次姨妈特别乖一点都不疼,但是心情一直极其低落,想要发泄一下,所以这段时间写的东西都挺糟糕的,写完就感觉舒服一点啦。

下一更应该是周末

23 兄妹

章遥这一觉足足睡了

长时间陷在深度睡眠之中,即使身体醒来也要好一会儿才能真正恢复意识。章遥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眼珠无意识地盯着灰扑扑的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眼神才终于能够聚焦了。他打了个呵欠,伸手向旁边探去,却没摸到人。

林殊已经不在了。旁边一侧的床铺都是凉的,床单与被子平整得几乎没有褶皱,可见他离开已经有一会儿了。章遥渐渐清醒过来,不由皱了皱眉。

去哪儿了?

章凌的声音透过一层窗户还是那么清晰响亮、中气十足。他听了一会儿,不外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