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学生,课程本来就忙,我们又封校,还想赶在冬天来临之前放寒假避免又遇到疫情高峰,所以只好压缩平时时间了,就算是国庆也早早结束,我真的好羡慕能连放
再说评论区提到的问题,我本人是直女,性取向为男,但是是有点偏女攻的样子,所以我写受的时候也更多是从一种类似男性凝视的视角欣赏他的胸腰臀啥的。我心目中的GB是男女生理性别与社会性别的颠倒,就像林殊虽然总以自己是静华的丈夫自居,但在这场婚姻里,不管是从支撑家庭的物质层面还是从精神的角度来说,他其实才是担负“妻子”角色的人,相应的静华才是真正的“丈夫”,可以认为他是这场婚姻关系中的“女性”,但我并没有也不想把他写成真正的女性,毕竟这样的话不就跟那些可以直接性转成女人的小白受平胸受没区别了吗,这也有悖我写美强的初衷。但说实在的吧,我认为作者的职责是塑造角色,而不是解读角色,后者完全是读者的事,而如何解读角色,就是读者的自由了。所以欢迎大家对于角色的不同理解,就算与我的原意有所出入也很正常。不是有那种说法吗?创作成型之后的故事与角色的解释权不再属于作者,人人都可以解读。
就这样,爱你们~
22失贞 下(粗暴h跟失禁play啥的)
“不行!不行的!我那儿好疼、柳先生,柳先生,我要疼死了……呜呜啊、啊……求你、求你不要进去……”
柳司明重重地喘了口气,肉棒的小半截头部已经插了进去,被紧窒滑嫩的小肉眼儿一缩一缩地按摩吮咬。他被吸得畅快不已,激动得连音调都变了:“刚才不还哭着要吃大鸡巴吗?给你吃了又哭……呼……真紧,夹死我了……”
“呜不、不要吃了……”
柳司明扶着鸡巴用力搅动了下紧紧裹含着自己吮咬的屄口,那处先前被打肿了,本就娇小的入口被微微隆起的肉瓣包围着,更难容纳这柄巨物,他每插进去一寸都极其不易。屄肉又湿又热,鸡巴裹在两瓣肿胀的阴唇里,被不自觉蠕动收缩的嫩肉伺候得十分舒服。“嘶……小屄好会吸……好软……”
柳司明这厢舒畅快活,林殊却难受得呜呜直哭,他下面的小屄被掴扇得红肿充血,柳司明的动作又算不得温柔,硕大肉棒插得那儿刺痛不已。青年虽然外表文弱秀美,但这胯下之物却极为雄伟可观,连阴毛都生得茂密粗硬,随着他一寸寸捅进的动作刮蹭得脆弱屄肉痛痒交加,男人不由哀哀啼哭出声,原本低沉醇厚的嗓音被哭腔浸透了,糯糯地发着软,更像是在撒娇:“呜啊、好酸……我难受……别、别动了……呜呜……”
这不知死活的骚货!
柳司明的眸子彻底暗了下去,他被内心深处暴虐的欲望逼得焦躁难安,于是不顾男人的惨叫哭喊,硬生生地把肉棒挤进大半,然后就开始凶猛地耸动着胯抽插,先抽出一半,又用力顶进去更深,连硕大发胀的囊袋也跟着拍打在本就红肿的阴唇上,打得男人呜咽着,缩着身子颤抖不已。“呜呜……疼……”
柳司明先疯狂地狠插了十几下,勉强算过了把肉瘾,这才想起来要哄已经哭得要背过气的林殊:“哪儿疼?小屄疼?”
林殊半睁开迷蒙的泪眼,还以为对方是终于心软了,连忙点头,怯生生地望着那对漂亮的眸子,软声央求:“嗯……不要做了好不好?”
柳司明粗喘着,低下头要亲他。男人忙主动将那双丰润肉厚的嘴唇送上去,听话地吐出一点艳丽红润的舌尖。舌尖被嘬住用力吸到发麻,口腔也被对方的舌头侵入舔舐了一圈儿,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他差点要被亲得无法呼吸了,头晕眼花,但是不敢再表示不满,只能发出几声虚弱的讨饶的呜声。
青年噙着他的嘴唇,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哼笑:“小骗子,我可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