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林殊又记起了身上之人的可怕之处,可是他现在下面痒得厉害,小屄也偷偷地嘬住了硬胀的龟头吸,一绞一绞地往里吞吃,阴蒂就正顶在马眼处,细细颤颤地抵着微张的精口上下研磨,把不少溢出的骚水涂在了龟头上,简直像是一张饥渴难耐、馋得口水直流的小嘴儿。一阵阵的舒爽快意涌上来,男人呻吟不止,嘟嘟囔囔地,撒娇似的抱怨:“你都、都不进来……里面……唔……里面也想要……好硬……”
这个骚货,欠操的婊子!柳司明对他的放浪愤恨不已,却控制不住地摆动腰胯狠狠在那朵淫靡肉花里蹭动了好几下,软嫩湿热的屄肉立刻欢快地缠绞上来,含住龟头用力吮吸,马眼被吸得又酸又麻,他因为这阵剧烈而刺激的快感而头晕目眩,喉间咯咯作响,心跳声一下一下重若擂鼓。怎么会这么爽……又湿,又紧,嫩得好像一碰就要碎了……他无意识地又耸动了几下,突然腰眼一酸,大股精液猛地喷射出来,高压水枪似的击打在挺立的阴蒂上,男人的呻吟声陡然变得淫媚,
都还没真正插进去,竟然就先被这骚婊子榨出了精……
男人显然也没尽兴,肉屄夹着射精之后软下来的鸡巴来回磨蹭了两下,意犹未尽地吮吻着肉红柱身,神情有些不满:“唔……怎么……?”
柳司明几乎要咬牙切齿,一边在心底暗骂了几句,一边再度换成手指捻住正硬硬地顶着自己龟头的小阴蒂,狠狠地拧了一圈:“别骚了,贱货!一会儿就拿大鸡巴插烂你这个小骚屄!”
“咿、呃啊!啊、啊、呜呜呜……不行……不能再……”林殊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连带着腿根处那点松软细腻的嫩肉也色情地微颤着,翻起一阵肉欲的蜜色波浪。男人近乎惨叫地高声呻吟,嗓音却又软又媚,骚得让人面红耳热。青年自然也不管他多么凄惨可怜,只是加重了手上揉搓的力道,执意要见到这颗骚阴蒂再一次潮吹喷水的艳景,好像要借此找补因为早泄而丢失的颜面。
被迫承受蹂躏的肉珠已经涨大得肿在包皮外,被冷空气刺激得如同活物一般勃勃跳动着,看似下一秒就要爆浆喷汁,煽情得不得了。可是距离上一次潮喷的时间委实太近了些,小阴蒂还没休息过来,无论怎么玩都只是无助地抖动着,肉屄颤抖着溢出一点点少得可怜的稀薄骚水,没办法再次潮吹,只能徒劳地将一阵阵酸胀磨人的快感与疲惫感传回大脑,使得男人的身体无力地被情欲煎熬着颤动。
眼看着阴蒂短时间内是不能再表演潮喷了,青年秀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戾,似乎是嫌弃它没用,手下毫不留情地一掌扇在被玩弄得汁水泛滥的肉花上:“废物!连水都干了?小骚屄也这么没用!”
“呜啊!”林殊原本半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大了,他被刚才那一下打得整张小屄都酸胀麻木地痛了起来,小腹剧烈颤抖,腰身下意识晃动着要躲闪,可是他无处可逃,只能被青年按着腿根,下身大张着接受一下狠过一下的掴扇拍打,娇嫩屄肉受不住疼,很快就像个发面馒头似的肿得老高,夹在屄口顶端的阴蒂也没得到怜惜,被扇打得颤颤巍巍,被无情的手掌凌虐得几欲破裂。“不要!柳先生、不要打了……好痛、好痛啊!呜呜呜啊……要、要被打坏了……求你……”
哀求于事无补,他被迫听着掌心击打在湿软肉屄中的淫靡粘腻水声,那里已经是痛到麻木了,每一次落掌都有战栗感从那儿传遍全身,小腹紧绷得酸痛饱胀,肉屄受到刺激本能地产生了快感,可是跟痛楚纠缠在一起,他根本分辨不出两者的区别,只好一齐忍受了,泛着骚甜味儿的淫水又冒了出来,只是像失禁似的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涌,夹在男人极力隐忍的悲鸣声里,显得分外淫乱勾人。
等到柳司明好像终于消了气,大发慈悲地松开手,林殊的身子立刻蜷缩起来,手掌也哆嗦着去捂被打得通红发胀的小屄,可是那里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