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两位青年同时变了脸色。
男人呜咽了一声,痛苦地将脸埋进操干自己的青年颈窝中,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呜呜……呜、饶、饶了我吧……”
“真是条骚母狗,这就尿了?”弟弟的声音又哑又颤,眼底是一片令人不安的沉沉黑色,胯下那根本就发育超前的鸡巴已经一柱擎天,溢出的腺液把裆部的布料都打湿了,“一根鸡巴是不是不够吃?骚水都堵不住,哗哗地流个不停。”
哥哥看出了弟弟想要分一杯羹的意思,即使心中不情愿,但到底抱着林殊换了个姿势。他掐着男人的腰仰躺了下去,变成了男人主动跨坐在他腰间的姿势。
本就进得极深的肉棒因为重力一下子戳到了娇嫩的子宫口,林殊顿时大哭出声,腰背肌肉绷得死紧,小腹颤抖着收缩不止,想要缓缓子宫被猛然顶弄的剧烈刺激,但是弟弟的手从背后伸过来,将他的上身按在哥哥身上,肿胀的乳尖都被青年的胸膛压平了,刺刺的发痛。他抽噎着,刚有些疑惑,就感觉一直没被碰过的后穴那里被插进了一根纤细的手指,只在穴口处不耐烦地勾了几下,然后就整根插到了最深,指根撞得饱满的蜜色臀肉晃动摇曳,好像在主动吞吃着青年的手指。“骚货!给我放松点,把屁眼乖乖打开!”
男人一下子明白过来,哭得更凶了。他的眼前朦胧一片,努力想回过头看向臀后,哀戚地摇头恳求:“不行的……呜呜呜……别碰我那儿……呜、呜啊!那儿不是被插的……”
弟弟正是色欲熏心、鸡巴都快要被这骚婊子的浪叫勾得硬挺如烙铁的时候,哪里把他的抗拒放在心里,恶狠狠地掐了一把臀肉,将那软滑肥嫩的肉抓了满手,大力揉弄着,娇俏可爱的脸蛋早被淫乱的欲色熏染得可怖,眼神里满是凶戾之色,娇柔嗓音都变得粗哑:“少废话!屁眼不能插?那是想让小骚屄同时吃两根吗?啊?是想要骚肉被两根大鸡巴一起操烂吗?”
“咿呀、呜、呜呜啊啊……”子宫被深深插入的鸡巴狠狠顶弄了,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入柔嫩宫口,并且还在用力地往里捅,好像非要整根鸡巴一起插进子宫里。哥哥的脸色也不好看,他因为弟弟的话产生了一丝不合时宜的嫉恨,胯下的动作又快又猛,冷声骂道:“一根鸡巴都喂不饱你是吗?骚货!”男人难受得摇头,他被这过于迅猛的抽插搞得腹中胀满,被过度填满的感觉逼迫得他喉头都涌上了一丝作呕感,只得伏在青年胸膛上哀声哭求:“别、别这么弄……唔啊、我、我好难受……求求你了……”
“求他干什么?求我啊。”弟弟冷笑着,双手勾住菊穴口处的一圈软肉用力扯开,自己也猛地捅了进去,巨大肉棒只插到一半就被紧缩的穴肉绞缠住了,但是弟弟毫不怜惜,硬是往里捅,紧致的媚肉僵持了一阵,终是被大鸡巴操服了,柔顺地将茎身吞吃到底,然后弟弟就开始激烈地挺胯,又狠又重地拱着男人肥嫩多肉的屁股,囊袋重击在蜜色肉臀上,将臀尖处的嫩肉撞得剧烈作痛、颤动不已。
强烈的痛感夹杂在要被撑坏的错觉里,男人的嘴唇抖了抖,但一句哀求的话都没能顺利吐出来,只得急促地呼吸着、大喘着气。他哭得太多,泪腺像是彻底坏掉了,汹涌地从眼里流出来,脸颊皮肤都被盐分渍得刺痛,嘴唇被他自己咬破了皮,鲜红血珠刚一冒出来就被青年吸吮了干净。接着是被唇舌侵犯,自己的舌头被吸舔着纠缠,口腔里被一寸寸地舔舐过一圈,好像连喉咙都要被舔到了。口水被青年强行渡过来,他觉得恶心,扭头想吐出来,但紧接着就被揪住头发更加凶猛地亲吻,舌尖被咬破了,嘴巴里满是血腥气。他被折磨得不得不温顺下来,双手环住青年的脖颈,讨好地想要博得一点些微的温柔对待。
“哼。”弟弟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好像在嘲笑着男人的软弱天真。他将肉棒抽出大半,只留着圆润涨大的龟头停在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