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尤其感激的,是严凛那双看似淡漠的眼眸里的一丝并不明显的怜悯。那是一种连粗心大意的丈夫都不曾对自己表露过的细腻情绪,犹如一支利箭般刺中了他天性敏感怯懦的心房。

这样艰难无奈的命运,并不只是他自己顾影自怜,还有另一个心怀正义的年轻人肯为他叹息几声呢。

虽然仍有些害怕着周身气质如冰霜般冷冽的青年,但林殊心里却因此对严凛抱有一份亲切的信赖,碰上什么难处也习惯地要去找对方帮忙。他看得明白,那时的严凛,是真的怜惜着自己如履薄冰的艰难处境的。

……是从什么时候,严凛不再怜惜他了呢?

***

深夜时分,空荡荡的病院里仅有走廊尽头的那间病房还亮着灯,窸窸窣窣的挣扎磨擦声在幽暗的光线下一圈圈荡漾开,偶尔夹杂着一阵隐忍压抑的啜泣,一点点撕碎了夜幕下寂静的假象。

“严、严凛……呜呜不要……放开……你放开我……”

对于严凛来说,把这个只会卖娇弄乖的废物婊子按到床上、撕开衣裳的过程,简单到叫人不由得不心生鄙夷就是制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都不会比这更轻松了。

或许是早已习惯屈服于各色男子身下,他那身熟媚透骨的皮肉哪怕把外表撑得再健硕唬人,实际上也只是一身只能任雄性肆意把玩淫弄的骚肉。

刚开始哭闹挣扎得那么厉害,真跟古时候的节烈贞妇似的,可自己只是略沉下声气脸色凶了他几句,他那个又肥又软、晃个不停的骚屁股也不过是被扒光了挨上两记狠重的巴掌,立刻就让他怯生生地瑟缩着身子不敢再动弹,哭也不敢大声哭,眼泪汪汪地任由自己分开他两条大腿,露出他那声称绝不可轻易暴露人前的隐秘私处来。

“呜……别、别看……”

男人刚颤抖地伸手去捂下身,丰圆饱满的赤裸肥臀就再度吃了一巴掌,“啪”一声震耳的脆响之后,大片皮肉迅速烧起火辣辣的红肿热痛,他呜咽一声,难堪得浑身发抖,青年那标志性的轻柔冷淡的嗓音却不紧不慢响起:

“把腿张开……张大,不然我怎么给你上药?”

林殊耳边嗡嗡直响,他上半身被严凛死死按在床上,后腰跟屁股却被喝令着高高抬起,短小萎靡的阴茎垂在前头,想也知道从后方看会是什么淫贱不堪的光景……还要他怎么张腿?

强烈的羞耻感与委屈一起奔涌而上,如火舌般凶猛舔舐着他战栗赤裸的皮肤,被救赎的美梦破碎成泡影,加倍伤人地融入持续整晚的淫邪噩梦中。男人眼眶酸涩得憋不住泪,把滚烫的脸蛋埋进枕头上,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呜呜……随、随你高兴好了!你也欺负我……都来欺负我……”

男人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颤抖着跪立在床上,浑圆肥软的肉臀下,一朵熟红淫靡的肉花凄艳绽开,仿佛被利爪揉烂的牡丹。两瓣肉唇翻乱红肿,色泽艳丽得几乎要滴血,本就稀疏可怜的阴毛被暴力扯断了好几根,更加遮掩不住那被捅干得暂时无法合拢的穴口,手指插入时并没有受到多少阻力,只觉得他一腔媚肉紧嫩湿热,内壁如活物般轻轻蠕动,偶尔碰到一处被磨破的伤口,惹得男人压抑地连声痛哼,却已经不再往外流血了。

“是谁?”青年葱管般纤细笔直的手指抚弄过他会阴乃至大腿根处一片暴力掐拧磨弄出的青肿淤痕,肥臀上那几个纵横交错的手印更是刺眼,“你今天一整天都在镇上待着,应该不会是村里人……不会是陈榕吧?还是又勾搭了别的什么野男人?”

林殊不吭声,眼泪沿着脸颊一滴一滴往下掉,那几根手指的动作明显粗暴起来,借着检查的名义在他肿痛的小屄里又插又捅,冷硬的指甲毫不顾忌地抠挖刮蹭着受伤的肉壁。

“啊啊……呜……”男人疼得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