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说的。”
他显而易见地抵触这个话题,说了这一句之后就不愿再开口,陈游却像个爆竹似的轰一下炸开了:“就说说看电影那天的事!”
这并不是陈游第一次问这个问题。自从那天晚上他跟苏靖去山里寻人无果、清晨下山却碰巧撞见钟元骑车载着林殊从自家出来之后,怀疑的种子就在二人心里种下了。
他们知道林殊跟村里女孩的关系都不赖,哪怕有实在瞧不上他的,也顶多是不搭理他,并不像男人们那样几乎都把龌蹉心思摆到了明面上,弄得人尽皆知。
但钟元可算是其中的例外。她比钟锦大了将近
这样的女人,自然不可能跟林殊扯上关系,可备不住她家里还有个年轻气盛、同样对林殊抱着不轨之心的弟弟。
那么早就出门,总不可能是大清早地才上人家家里去的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林殊在钟家待了一整晚?
两人事后也质问过林殊许多次,可这婊子就只会装聋作哑,怎么都不肯说,逼急了就拿腔拿调地跟他们掉脸子耍小性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里头指定有事!
眼看着怎么都逼问不出答案,陈游发火之后又冷静下来,蹲在闷头不语搓衣裳的男人身边许久,突然开口:“你真不愿说也行,我只问你一件事。”
林殊不胜其烦,只好说:“什么?”
“你跟钟锦睡过没有?”
直截了当。
男人浸在河水里的手指一颤,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陈游接连催促,他实在躲不过,怀着一种微妙的、夹杂着羞耻感的自暴自弃心理,只好点了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陈游却仍不满意。
“嗯是啥意思?睡还是没睡啊?”少年不耐烦地咂舌,“你说清楚点儿!”
这要他怎么说得清楚?林殊一阵窘迫,脸上微微发烫,声音都有点哆嗦了:“你到底想怎样……”
他深深地低下头,露出一截泛着羞赧潮红的脖颈。揪着湿衣物的手指紧到发白,几乎要把布料扯破。
陈游冷眼瞧着他。
步入六月后,就一天比一天热,林殊身上的衣裳也跟着一天比一天少。本来夏日衣物就轻薄,他今天穿的这条无袖蓝背心又格外短小,洗得发白脱线的领口松垮垮地挂在他锁骨下。有时蹲得深了,身子前倾得厉害,便自然而然的露出半片浑圆丰满的胸乳。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这对奶子似乎比几个月前更大更软了些,胸前薄薄的衣料都被顶出一片惊心动魄的诱人隆起,两枚挺翘凸起的小奶头若隐若现,底下乳肉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颤抖更是一览无余。
他下身穿的是一条简简单单的黑色粗布长裤,款式并不算出格,但尺寸跟男人高大壮硕的身材比起来至少小了一两个码数,臀部紧绷绷的,将一只蜜桃似的肥臀勒得颤巍巍直晃,让人看得眼珠子都快不会转了。
陈游一时也说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就是觉得这婊子越来越骚得不像话,青天白日地穿成这样就来外头招摇,这不是等着被哪个精虫上脑的汉子拖进路边草丛强奸吗?
要是搁在以前,陈游当然乐意大饱眼福。可自从自己把林殊弄到手之后,再看他这副任人采撷的柔顺熟媚模样就觉得百般不是滋味,村里哪个男的多扫了他两眼都能惹得陈游心里蹭蹭直冒火,恨不能拿把锁子把人牢牢锁在自家炕头、再不准叫外人瞧见才好。
“衣裳越穿越短,越穿越短!你咋不干脆脱光了?”少年臭着一张脸,伸手就在男人饱满颤动的胸前拧了一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一天不在人前显摆你这身骚肉都不安生,哪天真被人按在野地里干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也是听者有心,林殊心里发虚,一听他这话恰好影射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