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轻易逃走。

幸好没让他跑远。

钟锦说不清是该懊恼还是庆幸地叹了口气,脚步慢下来,目光定格在前方几步开外低头缓行的男人身上。

远离人群之后,林殊心里那股不顾一切的劲头就不可避免地一点点消失了。他走得越来越慢,身子越来越佝偻,他能感觉得到自己脑子里正翻滚着一阵岩浆似的灼人烫意,神志昏昏沉沉,红潮遍布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要烧起来那样又热又软。汗水沿着他的脊背一个劲儿地往下淌,咕叽咕叽挤满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孔窍与缝隙……不,不只是汗,还有……

“嗯……”男人憋闷地哼了一声,两条颤抖的大腿不自觉地交缠摩挲着,湿透的内裤在这段短短的路程里被挤成了一条狭长的布条,皱巴巴地卡进他寂寞翕张的屄缝之间。

往日再柔软舒适不过的棉柔布料,此刻却像是忽然间变成了一张未经打磨的粗糙砂纸,几乎残忍地碾磨着他最娇嫩饥渴的私处蜜肉。被磨得红肿的阴蒂在裤裆里直直翘起,每走一步都会挨上一记堪称凶狠的粗暴磨弄,近乎狂乱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他本就昏蒙的大脑,令他腿心抽搐着泄出一股股黏滑淫液。

几步下来,林殊整个下半身都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由于不久前那场被迫戛然而止的高潮难以为继,即使小屄已经湿淋淋地盛满淫浆,肉体却仍然得不到最终的满足,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底下那张肉穴正像一张急于求食的小嘴儿那样拼命张合,蠕动着不停吸吮,叫他又是难受、又是难堪,要不是身后还有一头恶欲未消的狼崽子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真恨不能蹲下来大哭一场。

“呜……”

林殊走不动了,一只虚软无力的胳膊勉强扶住路边树干,极力支撑着烂泥般的酥软身子,泪水不知不觉间盈满眼眶,视线一片模糊,连钟锦什么时候

明亮的月夜下,他身上的一切异状都被少年尽收眼底。

汹涌奔流的春潮将整具成熟丰满的肉躯催发出一种诱人至极的淫靡香气,不仅是私处,就连他两只软嫩乳头都不知羞耻地挺了起来,将胸前的轻薄布料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大小形状叫人看得一清二楚。略一挺身,就带动着两只大奶一同颤巍巍抖动起来,竟像是里头蕴满了乳汁,丰盈得似乎一掐就要涨裂喷奶。

钟锦鼻息咻咻地盯着眼前满面春情的男人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伸手将他拉进路边一片茂密树林中。

他这次的动作前所未有的粗暴,几乎是将林殊拖拽着硬扯到远离大路的树荫下。男人不得已跟着他跌跌撞撞地行了几步,身下淫水仿佛开闸般迸溅而出,深深洇透了勉强包裹住肥硕圆臀的裤子,走动间咕唧有声。正是羞恨欲死之时,少年又被忽地停下脚步,冷不丁将他酥软颤抖的身子

“呜干、干什么……”林殊一声委屈的埋怨还没来得及完整出口,身体忽然又被翻了过去,上半身被人从背后牢牢摁在树上,半点挣扎不得,一只手却已经毫不客气地伸到他腿间,隔着湿透的布料狠狠揉了一把他敏感饥渴的小屄。

“啊啊……嗯……”

仅仅是这一下,就已经让他再度扭着屁股喷出一股淫水,乍然拔高的浪叫声把他自己都吓了一下,身上随即又烧起一阵羞辱至极的热烫。“滚、滚开……呜呜……不准碰”

“小屄痒死了吧?”钟锦充耳不闻,粗鲁地扯下他黏在腿根的裤子,露出一对浑圆蜜臀,沾满淫液的臀肉在月色下反射着迷人的亮光,只看一眼就激得人几乎发狂。“真他妈的浪,屁眼儿都骚得滴水……”

少年声音嘶哑,白皙俊秀的面容在婆娑树影下狰狞地扭曲着,显然已经忍耐到极致。过去那种温和友善的伪装已经完全从他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头被性欲勾引得几近癫狂的年轻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