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软倒在他怀里,肥屁股一颤一颤地蹭过怒涨的鸡巴,已经连一丝象征性的挣扎都做不出来了。

这才叫听话嘛。

钟锦闷笑了一声,颇有些骄傲地挺了挺自己胯下这根分量十足的本钱,咬着他发烫的耳廓问:“我这么弄你是不是很舒服?小屄都高兴哭了呢……又发骚了?很想让大鸡巴给你挠挠痒吧?”

没有……没有这种事……

林殊眼前朦胧起一层泪雾,羞耻得脖颈一片红烫,不管少年怎么哄诱他都不肯出声,底下这口小肉屄却全然不肯听主人使唤,才一贴上那根年轻雄壮的肉棒就立即软成了一汪春水,两瓣花唇颤抖着张开嘴儿,柔柔含住了遍布着狰狞青筋的粗硬茎身,蠕动着一吸一缩,热情十足地按摩过每一条暴凸抽颤的筋棱,淫贱得不像个样子。

他……他也没办法,这副敏感多情的身子早就习惯臣服于雄性贲张充血的阳物,哪怕眼前之人并非细心呵护了自己十来年的丈夫,可到底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他那东西又粗又硬,烫得吓人,自己那个畸形怪异的部位最怕这样威风凛凛的肉棍子,简直就像是耗子见了猫,哪怕心中再不情愿,身上也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哆嗦着大张着腿,被迫用自身最柔嫩脆弱的私处蜜穴温驯承受着对方越发亢奋迅猛的磨弄。

“呀啊啊……呜嗯……啊……”

钟锦显然没有多少性爱经验,动作间全无章法可言,只晓得耸动着下身在他一腔湿软屄肉间死命磨蹭,捣出一阵阵滋滋作响的淫靡水声。小阴蒂不时被硬涨龟头狠狠蹭过,很快就被刺激得颤颤挺了起来,红红软软的一点嫩肉头被鸡巴顶蹭得来回直抖,像是雏鸟讨食的喙尖儿,鲜嫩可爱。

快感初时还算绵软温吞,渐渐地越积越多,仿佛涌过阵阵微小电流,酥酥麻麻,痒得钻心,每被那根硬棒蹭动一下都是一阵融化般的酸楚。

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身子都要化了……

难言的苦闷潮热从体内深处悄然滋生,由内而外地一寸寸舔舐着他羞赧滚烫的肌肤。莫名的渴望涌动在胸腹之间,喉咙又涨又痒,要不是始终死死咬住嘴唇,恐怕自己现在早就恬不知耻地浪叫出声了。

可是,他能忍,他那口不争气的小肉鲍可早就软瘫着发起一波一波的大水。大小花瓣被鸡巴顶蹭得乱

“嗯……”他紧咬双唇,从鼻腔里泄出一声声隐忍的喘息,腰身已经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迎合,却并没有发觉此举只是让小屄越卡越深,几乎要彻底坐进那根粗长炙热的肉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