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芯柔嫩欲滴,小小的肉蒂还乖乖呆在包皮里,半露着一点红腻的肉头。花瓣上挂着盈盈的水液,随着男人的呼吸颤动,一滴小水珠也随之炸裂在空气里。
明明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器官,明明对其他女性绝不会产生这种欲望,但是凝视着丈夫
这是她的东西。
林殊是周静华的东西。
她用手指按住了那两片小小的肉唇,只是轻轻抚摸了几下就开始流汁水,温热滑腻的肉口热情地咬住手指往里吞吃,很快就碰到了阻碍那是完整地堆在阴道口内的处女膜。
她的心里升腾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好似连整个心房都被幸福的蜜汁填满了。甜蜜得醉人的情感几乎要溢出来,而她心甘情愿地溺毙其中。
丈夫至今还是“处女”。
我一个人的小处女,我最纯洁的玛丽亚……我的灵魂锚点,我穷尽一生去追寻的心灵归宿。
“唔……啊、啊……”
耳边是丈夫小声的喘息,满脸红晕的男人哀求似的望过来,眉梢眼角俱是泛滥的春情。习惯被玩弄的身体已经开始动情,渴求着手指或者其他东西的更加深入的抚慰。“动、动一下啊……静华……”
女人低下头,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说不出的爱怜满足充斥在她胸中,以至于脸颊也渐渐地弥漫上一层潮红。手指陷在两片阴唇之间,女人小幅度地轻振手腕,小肉蒂则被拇指按着左右拨弄,林殊的呻吟声在一瞬间拔高,酥麻舒适的快感激烈而令人迷醉,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将女人的手都夹在腿间,腰身也主动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手指的摩擦抖动,阴蒂被指腹压成了扁扁的肉片,连里面的小硬籽都被修剪平滑的指甲剔出来一下一下地刮弄,最后被拇指和食指圈起来狠狠地弹了一下,他发出一声高亢淫媚的浪叫,整张肉屄都抽搐着高潮了,从穴心深处喷出大股大股骚甜粘腻的花汁。
“嗯……好舒服……唔啊……进、进来啊……”只是一次阴蒂高潮显然还不够,林殊的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肉道更深处的媚肉也似饥渴至极一般空虚地蠕动、战栗,仿佛在讨好着空气中某根无形的男性阳物,淫贱地恳求它彻底满足虽然未曾被真正涉足却已经饱尝情欲的肉屄。
周静华眼里的狂热渐渐消融,胸中也渐渐浮现起一丝烦躁。她哄了男人两句,试图抽回手指,但被挑起情欲却没能得到充分抚慰的男人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软烂的屄肉在她的掌心用力磨蹭着,好似一张凶狠饥渴的小嘴,贪婪地吞吃着它所能碰到的一切。她在那张肉臀上扇了一掌,狠声道:“安分点,骚货!”
“唔、里面、里面好痒……静华……呜呜……里面也想要……你弄弄里面……”
里面不行,会弄坏处女膜。她咬着牙,将男人彻底发骚的身体按在椅子上。肉屄还在可怜地吸吮讨好着她的手指,两片阴唇都被压平摊开,红通通的嫩肉殷切地磨弄手掌,阴蒂卡在虎口上下摩擦,竭力追求着最后的高潮。因为迟迟得不到满足,小肉嘴儿馋得滴了不少口水,将她的整只手掌都浸得湿漉漉的,散发着浓重的骚浪淫水味。她被那股骚味勾得起了火,眼神迷离了一瞬。那股火气流窜到下腹,仿佛执意要点燃某种东西,烧得愈来愈烈。然而终归无处可去,只能无可奈何、不情不愿地慢慢消弭于无形。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这具身体好像已经不能作为女性那样正常地动情了。她没有看过医生,但在心里猜测过是精神方面的问题。只有看着丈夫用前面那个畸形的女穴高潮、流水、被玩弄成种种淫贱不堪的模样,她才能感受到那种久违的,如同置身云霄一般的快意。
可是那只是从心灵的角度来说。从真正的身体高潮而言,她渐渐感受到一种缺失感,一种性别与地位的倒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