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恐怕最后真的只能喷尿了。
林殊心下害怕,虽然仍乖乖含着鸡巴舔,眼泪却掉得更凶,啪嗒啪嗒地打湿了少年旺盛粗硬的阴毛,鼻尖跟眼圈一起可怜地泛着红,看得人心头直发软。
陈游被他柔顺舔舐着射了两回,欲火泄出去不少,短暂地找回了一点良心,见他哭得实在伤心可怜,忍不住捏捏他湿漉漉的脸颊肉,“行了,嘴巴酸了吧?你先歇一会儿,小屄乖一点,老不让鸡巴干也不像那么回事。”
又调头对苏靖说:“你下手也轻点,这么嫩的屄,别真给玩坏了。”
这个活土匪自己爽完了,倒开始发好心了。
苏靖翻了个白眼,刚要反唇相讥,忽然见自己手上这只肥屁股动了动。
“能、能插进去的……”默默忍耐着敏感处被无情碾磨抠弄的痛楚快感,男人扭过身子,一双泪意盈盈的眸子怯生生望过来,带着几分哀求与讨好,落在了满脸狂暴欲色的少年脸上。
蜜色肥臀主动凑向他胯下那根硬了好半天的硕大肉棒,被玩得滴水的红肿嫩屄半张着口儿,用自己那只恐怕还没对方龟头大的屄口嫩嘴儿轻轻蹭了蹭青筋爆凸的柱身。
他哭过的嗓音里还裹着一点糯糯的哭腔,几分稍显刻意的媚态却已经跃然而出,“你进来吧,慢一点,进得来的……呜、别欺负我了……”
村妓5(上本垒了)
刚刚才被手指粗暴抽插开拓了好一阵的嫩屄口,即使尽力撑大了也仍是小小的一枚孔洞,肉唇潋滟生春,仿佛疼怕了,又仿佛怀着某种隐秘的渴望,正如活物般一翕一张,渗出滴滴蜜露,畏缩着,颤抖着,无比柔顺地含入了整颗怒涨的龟头。
一股湿热柔滑、软腻如脂的奇妙触感霎时淹没过整个冠部,早已饥渴挺立多时的肉棒骤然得到抚慰,阵阵汹涌快感如海潮袭来,苏靖下腹猛地缩紧,身心都为这股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意而酥倒了大半,半眯着杏眼,如同一只被顺毛的猫儿般享受地呻吟出声:“唔……好紧……”
“慢点……嗯、啊……”
林殊早从这两人对自己尽显生疏猴急的亵玩中猜出他们应该没什么实战经验,要不是自己主动俯就,这个软,近乎乞求:“别急,你慢慢地插进来……
谁料,少年趴在他背后呼呼粗喘了一阵,鸡巴埋在他屄里同样突突直跳,似乎是被吃得爽了,突然一声招呼也不打地就开始猛然发力,拼命耸动着试图将整根粗壮肉楔都凿进他那口湿淋淋的窄穴里去。
“呀啊!呜、别……不要这么”屄口一时间撑涨至极限,酸麻感如触电般击中他隐秘的腿心,林殊哀叫了一声,身子已经无力地软倒下来,唯有那只肥硕柔软的肉屁股被少年人细伶伶的胯骨撞得来回颠晃,啪啪有声,“呜啊……轻点呀……好涨……啊……要裂了……”
苏靖身型娇小,但也着实有些本钱。他胯下这根驴屌比起陈游来还要粗长了几分,直挺挺宛如儿臂一般,鸡巴头冠大如伞盖,小嫩屄被撑得鼓胀欲裂,肉唇边缘浮起数道红血丝,到底不曾真正开裂出血,只是始终紧紧扒着茎身,无奈地任由对方大肆侵犯自己脆弱至极的内部:“呜呃……啊啊……慢点……慢一点吧……”
男人哭归哭,身子却一直乖乖地跪伏在自己跟前,一只软颤肥臀翘得高高的,嫩肉嘴儿都快被鸡巴插爆了,却一点挣扎逃跑的意思都没有,再疼也只是小声哭着求饶,乖得不得了。
“好好,我慢点干,不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