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柳先生……它好不了了……!我真的没事……我已经、已经习惯了……”

在过去受的伤,在过去发生的事。

留存在记忆里的影像如今已经淡成了一抹模糊剪影,他也早已经习惯了那种走路不便,那种时不时发作的痛。又不严重,哪怕一直让这条腿坏下去,也没有什么影响啊……干嘛非得这样折磨他呢?

“呜呜……求你了……”

林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得这么伤心。他的确是个很怕疼的人,软弱,窝囊,没骨气,习惯性地向着强势掠夺着自己的年轻男子们示弱求饶,妄图以眼泪打动入侵者冷硬的心。

从某种角度上说,这是一种被惯坏的标志只有被溺爱宠坏的小孩儿才会将哭闹与泪水当作自己无往不利的武器。

柳司明松开手,任由他哭着,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看了许久,眼神渐渐变得幽深。

“好吧。”青年忽然说,“你自己能忍受的话,想瘸着就随你好了。”

“嗯!”林殊忙不迭点头,“我,我能忍受,我没事的……”

“当初是怎么受伤的?”柳司明话锋一转,突然又问。

“……”

这个问题……不是刚刚才问过吗?

男人呆怔在原地,眼泪都忘了擦。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啪嗒掉下来,他吸了吸鼻子,悄悄觎了眼对方的脸色,半晌才开口:“我忘了。”

“忘了?”这个答案可不能让柳司明信服,一把将男人沉甸甸的身子抱起来,定定地盯着满脸紧张的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兴致,手上一松,使了个巧劲儿将他抛回一池温热泉水中,溅起无数飞腾的水花,“好好想想!”

“啊!”

身体骤然失重下坠的恐怖感觉让林殊难以控制地惊叫出声,受伤的右腿覆盖着一层浓厚的能量护层,但他整个人都惊慌地在池子里扑腾许久之后才有余隙慢慢回过神,这池泉水在他完全站直身子的时候不过勉强没过胸口,实在不必这么丢脸地大喊大叫,白白惹得始作俑者哈哈大笑。

又是一声轻轻的入水声。青年褪去衣物,也慢悠悠地步入了池中。

他心里存着被恶劣捉弄过的火气,也忘了以往对于对方的惧怕了,闷不作声地就要往远处池水中去。奈何这个池子本就不大,堪堪只能容纳三两人在其中沐浴,他就算有心想躲也躲不远,青年雪白玉臂一伸,轻而易举就将他重新拉回自己怀中。

“生气了?”

他低着头不肯看人,好半天才嘟囔着说了一句:“没有。”

青年亲了亲他低垂的脸蛋,大概是一种委婉的歉意表示,以往总有些趾高气昂的语调都变得空前柔和起来,“再多泡一会儿,这是从地底发源的温泉水,对身体好……把腿合上。”

柔软细腻的手掌在水中覆上他泛着轻微红肿的私处,掌心越过阴茎轻柔按抚着后方鼓胀的阴阜,却并不是像在替他清洗。

“干什么?”林殊先前被灌了一肚子不知是精液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的奇怪体液,不仅肉道里头撑胀难受,就连原本平坦紧实、肌肉分明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鼓起,实在很不像样,早就想趁着洗澡的时候把里头的东西导出来,当下就有些不乐意了,轻轻扭着身子想躲开那只正堵住自己下体的手,“把它们弄出来啊,留着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我肚子难受,你快松手!”

“怎么没用?”柳司明挑眉瞟他一眼,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这可都是我的精血,弄出来多浪费,慢慢吸收掉就好了,别人想要我还不给呢。”

说也说不过,挣也挣不脱,林殊百般无奈之下只得不再与他纠缠,转身趴在池边独自生闷气去了。

偏偏柳司明还不肯放他安生,无聊地撩拨了他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