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乖地软着身子任由那根从未吃过的古怪鸡巴肏了一会儿,可等他发现那东西再次往自己子宫里射了一泡灼烫吓人的“精液”、并且仍然坚挺地死死卡住宫口不放之后,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要这个……我难受……呜呜……”
他不敢挣扎,害怕自己的子宫真会被那根长满倒刺的鸡巴给硬生生拽出来,只是一味地抽噎抹泪,哭得几欲昏厥;柳司明半逼半哄地劝了他好一阵都不管用,最后也火了,板起脸恶狠狠地喝了一声: “不准哭了!”
“呜嗯……”
林殊本来就怕他,他现在又是这副可怕的模样,被凶了之后吓得一连打了好几个哆嗦,咬着嘴唇不敢再出声了,只有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眼神时不时惊惶地扫视过眼前这惨烈、血腥、怪异的场景,满满的都是求救的意味。
柳司明看着他这副要哭不哭的可怜相,自己又觉得于心不忍,态度随即又软化下来,在他颤抖的嘴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叹息道:“别哭了,我这不是正在救你吗?”
“啵”的一声,一根明显枯瘦干瘪了不少的藤蔓从男人胸前的皮肤里抽了出来,刚一离体就像是死物般软垂在地。柳司明垂眸望去,连接在他身上的那部分藤身也随之脱落,他随手将其抛到一边,就像是抛弃一只注射过后的针管。
“感觉怎么样?”青年柔声问。
这些藤蔓虽然纤细,尖端到底也比针头粗了不少,插在体内时还没什么感觉,等它拔出去时,林殊却一下子感受到一阵尖锐的刺痛,可是等他抽噎着低头望向自己胸口,却发现那里已经光滑如初,连一个针眼大小的孔洞都没有,恐怕让谁来看都不会相信那里片刻之前刚被一根手指粗细的藤蔓洞穿过,唯一可算得上是不同寻常的痕迹也只有那一点略显湿黏的淡绿色液体。
属于草木的清新芬芳正从他的胸口蔓延开。
“咦……?”林殊惊得连眼泪都忘了流,还插有数根细长藤蔓的手掌胡乱抚摸着自己丰满的胸脯,将一对本就肉感十足的蜜色大奶揉得软颤直晃,“怎么,怎么什么都没有……”
他这副自己捧着奶子又揉又摸毫无防备的模样看得青年眸色渐沉,一把捉住他的手,伸舌将那点点滴滴的粘稠液体卷入口中,却并不舍得下咽,转而又将一口混杂着淡淡芬芳的唾液渡回那双正困惑地微微张合的厚软唇瓣中:“咽下去。”
“唔……苦……我不喝……”
“乖。”青年低声说,嗓音含混,透出无限的暧昧情意,“别嫌苦,要不是为了提取这点‘原液’,我又何至于要在你面前变成这副鬼样子……”
所有的藤蔓都一齐飘舞起来,蓄势待发。
只有借由这些原始的传输中介,他才能将抽取来的生命能量尽可能完整地灌输进林殊体内。即便自身并没有生成留存生机的能力,即便只是被外力强行灌注进来的一点,但只要分量足够多、能量足够充沛,看来还是能够起效的。
柳司明满意而怜爱地亲了亲他渐渐浮起一层红润的脸蛋,眼中含笑,由于过于出色的外貌使然,青年不知不觉间又流露出平日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我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为了你,你要是还嫌弃我,可真是太没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