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媾的部位,被异物强行侵入的感觉想必是不好受的,紧紧箍在龟头的一圈粉色嫩肉都被撑得艰难嘟起,仿佛害怕极了似的一缩一缩的,这一点连反抗都算不上的微弱躲闪并没能将自身从目前的境遇中拯救出来,反倒使得入口处的每一寸细嫩穴肉都战战兢兢地裹紧了粗硬的鸡巴表皮,在那无耻的侵犯者受到刺激、亢奋而激烈地奋力抽插挺动了十来下之后,林殊终于吃不住那阵像是要被撕裂的剧痛,哆哆嗦嗦地哭了出来:“好疼……呜呜……太疼了……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
此刻的哀求同样无济于事。他抽噎着小声求了对方一会儿,始终没能得到一丝一毫的怜悯,慢慢地也止住了哭声,不再做徒劳的央求,只攀着冰凉的车窗默默流泪,任凭青年像个初尝情欲而激动无法自抑的毛头小子般残忍折磨着身下那口脆弱可怜的肉穴;
冷大夫显然被伺候得通体舒爽, 先前那番怜香惜玉的念头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一边不知餍足地继续挺腰深入一边用力揉捏着男人胸前那对被坠得沉甸甸直晃的弹软大奶,近乎粗暴地掰拧揉弄着已经被自己掐得通红发胀的颤抖臀肉,刻意压低了喘息哄道:好了,乖,再张张嘴儿,多吃进去一点……”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并没有给这张娇滴滴的嫩穴做过一星半点儿的润滑。
后穴本就相对干涩,即使林殊这具身子天赋异禀,那处也时常受玩弄调教,到底是不容易出水的,本就窄小的穴口肏到现在都不肯彻底张开,像个拿腔拿调的婊子一样只肯矜持地含住小半根鸡巴,爽也只有插进去的前半截爽,大半根还是不得不晾在外头的,馋得口水滴答也尝不到半点肉味儿;两种天差地别的极致体验刺激得冷大夫双目发红,动作也越发粗鲁,竟然试图再挤入两根手指硬将那窄穴扒开,余下的手指从下方绕过敏感的会阴,指尖又重又缓地按揉着前方那对更加羞怯不肯见人的软嫩肉鲍,半是威胁半是试探:“……实在吃不进去咱们就换口穴插”
即便是被人咬着耳垂将这句不怀好意的试探直接递到了耳边,男人也一丁点儿反应都没有,既没有惊恐挣扎也没有哭求喊叫,仿佛已经是一种默许,眼泪却始终如同断线的珠子般啪嗒啪嗒直掉,几乎都快在脚下的一小片空地上积成一洼泪坑。
冷大夫心下略一迟疑,已经没入那湿软嫩屄将近两根指节的手指也不由一顿,低下头去端详他的脸色。
经过一晚上的连番惊吓,男人本就苍白惊惶的脸颊更加难以瞧见血色了,原本梳理整齐的柔软短发彻底散乱开,与低垂的眼帘一起掩盖了那双眸子中的所有神色……可谁都能看出来他在害怕。
男人的肩头不住轻颤,不时举起手抹一把眼泪,仍是安安静静不哭不闹的模样,显然是明白不管再怎么哭闹也没用;他的上半身衣物还完好地穿在身上,裤子却被人从身后扒到了大腿根,被掐拧蹂躏得通红发肿的肥臀股间正艰难地含裹着一根狰狞巨物,穴肉被撑得充血翻起,而在前方模糊的车窗玻璃中,倒映出的是一只隆起轮廓已经十分明显的硕大孕肚……
他还是个孕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