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骞。这人一进房间就直奔他而来,穿着从外面带进来的脏衣服就那么大咧咧地坐到床上,林殊虽然心知不合时宜,但被妻子一手调教出来的洁癖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他也不敢说什么,只拽着被子往里挪了挪,不过才挪了几下就被少年连人带被子一把搂在怀里:“怎么又哭了?谁欺负你了?”

……还能有谁。

林殊不说话,对方那双不老实的贼手一挨上他身子就开始熟练地上下揉摸着吃豆腐,他敢怒不敢言,因为害怕触怒对方,躲闪的动作温吞又迟钝,欲迎还拒一般,就连说出口的抗议也像是软绵绵的撒娇似的:“你别弄我了……我身上难受……呜……”

“哪儿难受?”秦骞也压低了声音,唇角扬起一个坏笑的弧度,语气却还装得十分体贴,这也是他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褪去凶相、表现得勉强可算得上温存,就连揩油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改为了再轻柔不过的抚摸,“别哭了,乖,让我瞧瞧……”

林殊看不清他的脸色,这软弱单纯得近乎愚蠢的男人就又开始犯傻,秦骞装模作样哄了他半天,他虽然也不是十分相信,但仍然被这些娇宠怜爱的软语情话哄得心头酸涩,委屈得不住呜咽:“我哪儿都难受……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快被你折腾死了……”

少年清瘦而骨节分明的手掌从他丰满结实的胸脯一路滑动至两腿间的私处,敲门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绷紧的大腿肌肉,低声笑问:“真肿了?那今天就不能肏了吧?”

“真肿了……”男人被他不确定的语气激得脑子一热,也是害怕这人不相信待会儿还要弄他,只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张开了腿,“你自己摸摸吧,都让你弄成什么样了,我疼得都没法走路……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啊?”

“急什么,再待两天。”

“待了好几天了,你让我回去吧……我还得干活儿呢,欣欣见不着我也要伤心的……嗯……你轻点儿……”

果然是肿了。经过自己这几天不眠不休的勤勉耕耘浇灌,这口怠惰多日的肥美嫩屄总算是有点正经挨肏的样子了:虽说屄口儿还是只有那么一点儿大,总有些发育不良似的,可那两瓣拱卫在外的阴唇却已经被鸡巴磨得又肥又软,整体呈现出一股熟透了的糜艳深红,摸起来像是两片半湿的贝肉;小阴蒂被肏得都收不进包皮里去了,骚乎乎地挺着个软嫩的小尖儿,活像颗被人硬扒出来的红石榴籽儿,正硬硬地顶在指腹上不住轻颤,湿湿滑滑,要是再使点劲儿扣弄两下,肯定很快就能让它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汁来……

秦骞舔了舔嘴唇,他今天早上走之前才刚刚在这口小嫩屄里泄出一回精,可这会儿鸡巴又硬了,一股躁火正没头没脑地在血管里乱蹿,偏偏这娇生惯养的小婊子像是亲自呈上了什么证据确凿的铁证似的,一脸等着要说法的控诉神情,见自己只管摸着他肿疼的小屄不说话,他就更加委屈了,质问的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激动的轻颤:“你……你还没摸到吗?肿得这么厉害你都摸不出来?我那儿以前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秦骞暗骂了句脏话,什么小意温存什么徐徐图之统统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谁爱忍谁忍,反正他忍不了了!骚婊子就是欠肏!

“……你放我回去吧,我也不跟你计较啊!”

正不依不饶为自己讨要说法的男人一点防备都没有就又被粗鲁地掀倒,累赘的厚重棉被被一把

火烧一般的羞耻与恼恨几乎是同时涌上男人空空如也的脑海,使得他从胸膛至头面的一大片蜜色肌肤都被熏染成诱人的熟红,些微的一点希望转瞬间落空,随即又遭到这种过分的羞辱,他再也维持不住半点成年人该有的成熟冷静,完全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拍打着床板哭闹起来,被强硬钳制在少年手中的身体同样挣扎得厉害:“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