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一边剥他衣服一边轻柔地吻他,揉摸他胸部跟屁股的力道格外重,弄得他有点疼,但却远比那天被人按在冰凉石壁上施暴的滋味要轻松。心灵的煎熬远胜过肉体的不适,在那根已经叫他熟悉了形状与温度的粗壮阳根再度侵入下身的瞬间,他忽然鼻子一酸,难过地掉下泪来。

“呜……”

姜先生……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对自己彻底厌烦呢?明明说过只是一时的兴趣……他已经逃出了村子,已经远离了那些可怕的人,可是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摆脱那悲惨淫靡、令人发指的命运呢?

……

姜望澜同样发觉到林殊的异样。或者说,是林殊与自己,他们二人之间的异常改变。

林殊陪伴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而变多的,是这所宅子中的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姜望澜患有程度比较轻微的孤独症,伴随症状也不算严重。他对于外界的刺激一般很少做出反应,可是林殊的名字总是从那些刻意压低了的喁喁私语声中不经意飘出,宛如一只只迷失了方向的小鸟相继撞上姜望澜封闭得严严实实的心门,叫他不堪其扰,门扉自然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洞开了。

林殊一直待在这个家里,跟他的房间只隔着一层楼梯。可他自己却得天天下楼、出门、上学,跟陌生人在陌生的地方重复各种无聊的游戏,他越来越见不到林殊了。

爸爸占用了本来该属于林殊跟自己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