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那微弓的背脊威胁性地往臀缝间一顶,“不摸我就捅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楚然又立刻记起一巴掌的仇来,一边扭着腰躲开一边用清艳慵懒的眸子回头剜他,“你还好意思提?”

陆行舟一想,的确不好意思。自楚然进家门以来自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别人碰他一下都能跟人拼命,怎么现在反倒发展到动手的地步了呢?他往怀里一看,只见楚然满脸情潮未褪,两瓣又软又红的嘴唇潮湿得像沾了水的杨梅,挨了巴掌的半边脸隐约还有红肿没有消退,雾蒙蒙的眼中既有倦怠又有恨意,真把他迷得不知今昔何昔了。

“好楚楚,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行不行?”陆行舟暂且压下心痒去哄他,把下巴凑过去与他的下巴挨在一处,强拉他一同欣赏窗外那白茫茫一片的银色月光,“我就对着这个丑月亮发个誓好不好,往后再动你一根手指头我不姓陆,你相信我。”说着还把三根指头竖起来佯装起誓。

楚然偏过头不肯看:“谁管你姓什么?”

“我跟你说真的,”陆行舟扳过他的肩,声音黯哑地解释,“我再也不会对你动手了。可是你也要为我考虑,你明知我大哥身体不好,陆家两辈人只有文柏这么一个接班人,他就算再错你也不该伤他性命。”

他父母早亡,爱楚然又爱得义无反顾,这辈子楚然要是能给他生出一儿半女那自然是好,生不出他也绝不会去找别人传宗接代。因此,陆文柏不仅仅是他大哥的儿子,更是他们陆家眼下唯一的儿子,怎么能有分毫闪失?这份疼惜家人的心情真希望楚然能够明白。

楚然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懒懒地窝在他怀里,难得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反唇相讥,只是眼皮不在意地阖上了。他就又说:“我知道我大哥他们有很多不对的地方,我也知道你不喜欢他们,但是希望你看在我只有一个大哥又只有一个你的面子上,忍耐些,好吗?”

陆行舟轻轻摇晃起楚然瘦削的肩膀,一下一下地吻他的眼睛,强迫他睁眼答应自己。

楚然把眼一睁,蒙着水汽的眸子定定地看向他:“就算我愿意忍耐,他们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放过。劝你还是不要再抱有幻想,我跟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更不可能做什么家人。”

陆行舟怔住片刻,随即苦笑了一下:“你总是把话说得这么绝。”

楚然心想,你们陆家又何尝给过别人活路?可是这一句话他没有问出来,他打算留到送陆和泽上西天的时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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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快要开学,天气渐渐凉爽。

上一次大闹一场后陆家倒是消停了近一个月,尝到教训的陆文柏每每见到楚然总露出讨厌又惧怕的复杂神色,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至于陆和泽,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再咬着这事不放就显得不够有一家之主的气度,因此也就不再追究。

最近城里的上流圈子流行露营,一家人开着房车支起帐篷,体验体验返璞归真的感觉。陆行舟为挽回家人跟楚然之间的关系主动提议去近郊的山上露营,好说歹说说动了剩下三位,挑了个好天气的周末带齐东西出发。

“嗯……哈……”远离房车的那顶蓝色帐篷里有两个人正紧紧抱在一起,瘦削的那位以坐莲的姿势坐在下面那位腰上,扭着身子晃动着白软的屁股,上身的针织衫被高高的撩起来,两只手左右开弓亵玩着他胸前的乳头。

“楚楚,动快点儿。”黯哑的嗓子低声催促,“再这样磨下去你老公要憋死了。”

馋得直吐水的阴道滑腻腻的张着口,上下一颠就不小心把粗长的大肉棒给滑了出去。楚然屈腿跪在陆行舟身上,湿漉漉的眼睛往陆行舟脸上一看,见他似笑非笑的不肯帮忙,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