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管,出去睡你的觉。”
陆行舟也不恼,从后面抱住他的大肚子,右手顺着腹股沟熟练地摸下去。
“老公帮你按按,很快就好了。”
罪魁祸首这副好整以暇的嗓音回响在耳畔,听得人牙根痒痒。楚然撑着墙没力气反抗,头煎熬地微微垂着。很快鼠蹊就被并拢的两指轻轻揉按,接着是后腰,再是骨盘内侧,最后到了阴茎。
是舒服的。
“嘘”
陆行舟把老婆当小孩逗。
长年执马鞭生出的薄茧令他的手掌触感粗粝,用来自慰或者帮别人都再合适不过。
他技法也纯熟,五指温柔又耐心地撸动半软的阴茎,从根撸到头之后再回到根部重新开始,撸硬以后就停下来捏揉刚探出头的肉冠。
就好像回到几年前,他第一次手把手教学的时候。那时的楚然青涩得像一枚生柿子,嘴硬下面更硬,躲在被子里舒服得直哼哼,钻出被子就踹人。
“怎么样?”他侧着头,沙哑地询问楚然的感受,“好点儿没。”
“嗯……”楚然双腿酸软,宫腔一阵阵发虚,膀胱鼓胀小腹也难受,幸好两边膝盖还能在马桶边靠一靠,要不然整个人就快要站不住了。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让人崩溃。要么就别玩了,要么就给他个痛快。
“太轻了,你按重一点儿,我受得了……”
陆行舟握住茎头低笑:“叫声陆叔叔我听听。”
他抿紧唇别开头:“你别得寸进尺。”
“写纸上跟当着我的面叫,有什么不一样?”
手指顺着阴茎外皮的褶皱往下捋,掌心捂出了热汗,湿润温暖地贴着茎柱,堵住的经络终于开始一点点通畅。
“乖,叫一声我听听,叫了我有奖励。”
命根子在手,不怕你不听话。陆行舟手指抵着马眼一搓,楚然膝盖立马软得差点跪下去,头也已经挨到墙面的瓷砖了。
“什么、什么奖励?”
“先叫。”陆行舟比他能扛。
“……”楚然双唇抿成一条线,做足心理建设,闭着眼睛极轻地喊了一声:“陆叔叔。”
就像是化在温水里的一滴蜂蜜,声音丝丝绵绵的甜,但味道又极浅,顺喉而下暖到胃里,勾得人从骨头深处想要更多。
“陆叔叔爱你。”
陆行舟低头吸他的脖颈,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喘息又重又哑:“你爱陆叔叔么。”
声音湿得简直能拧出水来。
楚然下面翘得笔直,脖间全是陆行舟嘴里呵出的热气,轻轻浅浅的呻吟从嗓子里往外逸。
“说话,”陆行舟亲得他四肢不自觉发颤,“爱不爱。”
粗糙的指腹对着马眼用力一摁,楚然直接就痉挛了,一个哽咽的字眼颤抖着出口。
他这么爽快,陆行舟倒愣了。
“你说什么?”
“爱……”楚然闭着眼打哆嗦,“爱你。”
堵在茎口的拇指倏然松开,温热的尿液总算淅沥沥流出。
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陆行舟潦草地替他擦了擦,紧接着急不可耐地把人压在马桶上,肉刃径直从后面撬开已经红肿不堪的阴唇,猛烈地插进紧窒的阴道深处。
刚才那两个字彻底把陆行舟砸昏了头,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
楚然双手撑在阖紧的马桶盖上,屁股往天上高高地撅着,不一会儿就被操得二传biss东倒西歪。
“嗯……嗯……嗯……轻点儿,轻点儿。”
“你……你就不累吗?”
“轻点儿别咬我……”
“陆”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