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神。”
方砖小道上铺着一层薄薄的落叶,旁边有夜跑的人经过带来一阵疾风。楚然低头想着事情没有注意,李思域着急地把他胳膊一挽:“小心!”
不拉不要紧,一拉夹着的书全掉了出去。两人又蹲下去捡,李思域用手给书拍灰,表情看着比他还心疼,“给,幸好没弄脏,现在夜跑的人真不注意。”
“不要紧。”楚然对他报以感激的微笑。
担心太晚没出租车,李思域又殷勤地拿出手机要叫一辆,正边走边输所在地,忽然察觉旁边的人停下了。扭头一看,发觉楚然正沉默地望着校外某处,他就也跟着看过去。
南门外的路灯下静静停着一辆全黑色长轿,漆光车身,车头的纯金自由女神熠熠夺目。一个高大的男人背靠车门在抽烟,身姿潇洒挺拔,表情却莫名有些肃杀。
楚然第一次尝试自慰是在13岁的时候。
同学间传阅国外带回来的黄色小册子,他也跟着偷偷看,在学校里没有看完,借来藏在书包里,揣炸弹一样揣进自己的小书房,连作业也没有做好。当晚陆行舟被大哥叫出去参加舞会,回来的时候想看看楚然睡没睡,结果撞破了躲在被子里做坏事做到一半的毛头小子。
满身酒气的陆行舟坐在床边,踢开床脚下脱掉的短裤跟内裤笑话他:“要不要我教你。”
楚然背过身去缩成一只虾,腿中间那根毛发稀疏的小器官笔笔直地翘着,顶在被子里难受得很,“你出去,快出去。”
陆行舟弹了弹他通红的耳朵:“还不好意思了。”
他右手在被子里虚虚地握着阴茎,又不敢撸又舍不得松,只能把头埋在枕头中瓮声瓮气地催:“你快点出去。”
陆行舟作弄够了,狠狠揉了通他的头发以后醉熏熏地站起来,走到门口还不忘嘱咐:“你还小,一次就可以了,多了伤身体,听到没有?”
楚然脸发烧心发烧,闷着一声不吭。等人走了他再尝试,结果却怎么也射不出来,真是怪事情。
第二天家里的佣人天刚亮就送来一大盒西洋参片,说是给他补身体用。打开盒子里面有张字迹苍劲的纸条:“每做一次含一片,周末我检查。”
他气得想摔盒子,根本就没有成功,补什么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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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前陆行舟就来了,抽到第三支烟电话还是没通,仅有的一点耐心全部耗尽。正打算进去抓人,抬头一看忽然见到楚然跟个书呆子样的眼镜男举止亲密地走在一起。两人像是刚从图书馆出来,抱着几本书有说有笑。书呆子拉楚然的胳膊,楚然不仅没有躲开反而还感激地朝他笑了一下。
不用提月下散步这种事,就是这个柔风一样的笑,也是陆行舟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他当即掐了烟,面色阴沉地迎上去,“你这一晚上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
楚然看见他出现也不意外,仍然跟李思域并排站着,惜字如金地道:“没电了。”
“没电了。”陆行舟重复了一遍,目光在二人紧挨的手臂来回移动,眉心即刻拧成一个川字,“没电了连充电器也找不到?”
照他以前的脾气,现在立刻就会逼迫楚然把手机交出来,要是发现楚然在撒谎今晚这事绝不可能善了。但之前因为文柏的事已经冤枉过楚然一次,那以后他都在刻意收敛脾气,每每对自己三令五申,严禁在大庭广众之下再让楚然难堪。
他这副冷冽的表情没吓着楚然,倒把第一次见面的李思域唬得心肝一颤,无所适从地抬了抬眼镜掩饰惊慌。陆行舟的注意力转向他:“怎么称呼。”
迎面而来的低气压逼得李思域险些后退,三秒后才僵硬地伸出手来:“你好我叫李思域,是楚然的同学,哦不对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