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不行了……”

久违的快感跟温存逼得他眼泪直流,脸颊上湿漉漉一片,胸前也不剩什么干爽的地方。

陆行舟对准他逼缝一阵狠操之后缓了一缓,掰开他臀肉一看,只见两片阴唇被干得红肉外翻,穴口湿淋淋地直往外吐水。

“肿了。”

“唔……”阴阜只是被这么一揉,楚然喉咙里就发出细碎呻吟,屁股高高撅着,逼口往后挨蹭等着被操。

“刚才还不行了,这会儿又痒得受不了?”

一边调戏他陆行舟一边把人拖到胯下,两只手从下面往上兜住自然下垂的乳房,柔软温热的触感比躺着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的胸趴着比躺着的时候大,”他闷笑,“地心引力。”

楚然头脑混沌地雌伏在他身下,暂时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恍惚里他在想地心引力是什么力,跟陆行舟操他的力比,哪个力大。

身后的胯又凶猛地顶送起来,肉刃在阴道里前后狠狠摩擦。楚然的宫腔口紧紧收缩,本能提防外物入侵。

不过他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里头那个毕竟是亲生的,陆行舟捅穴的过程很生猛,敲门的动作却很绅士,每次冲到入口就是一个急刹,要是时间允许没准儿还能用龟头在门外唱个摇篮曲。

“不疼吧?”他低低地哄。

楚然咬着下唇点头又摇头,喉咙里呜呜嗯嗯地没个声调。

没多久陆行舟就射了一次,比以前浓稠数倍的精液疯狂地往甬道里灌,足足射了近两分钟才停。

但他中场休息时间却比射精时间还短,两分钟不到,连阴茎都没抽出来就又开始在楚然身上挥汗如雨。

楚然迷迷糊糊地岔着腿,肚子里那个估计已经晕船。

结实的钢骨大床剧烈地晃动不止,床头吱呀地撞向墙面,空气里奶味汗味跟精液的味道混在一起,腥膻冲鼻的同时也勾人发情。

一个姿势跪久了不舒服,他就把人翻过来,把全是掐痕的长腿扛到肩上面对面操。到后面楚然腿抖得根本抬不起来,下面的两片阴唇合都合不拢,两只手拼命锤打他,怎么跟他闹他也不停。

精疲力尽时楚然几乎怀疑他是吃药了,否则实在不应该亢奋成这样。

疯到不知道凌晨几点,外面漆黑的天色忽然亮了些许。

陆行舟转头一看,瞳底眸光微闪。

“楚楚,”他轻晃楚然的肩,强迫疲惫的楚然睁开眼睛,“快看,下雪了。”

他像雄兽保护雌兽一样把人护在身下,抬起楚然的下巴朝向窗外。

楚然勉强睁开粘滞的眼,漆黑的瞳孔中映出纷纷扬扬的雪花,不大,洁白的雪粒随风轻轻飘荡着,像天上有人在温柔地吹。

“楚楚,”陆行舟的下身还插在楚然体内,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今年的初雪。”

初雪是很难得的,尤其是跟爱的人在一起。

楚然累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所剩无几,敷衍地应了一声。

气氛脉脉温情,陆行舟玩着他的头发,半晌后忽然手一顿,单方面将秘密和盘托出。

“我哥骂我蠢,因为我宁愿跟他闹翻也要找你。”他停了两秒,低声道,“我没有哪一秒不爱你。”

这话朦朦胧胧飘在耳边,楚然身体骤僵。

陆行舟在他颈后落了一个吻:“你呢,有没有对我动过心。”

有还是没有。

楚然不说话。

寂静的房间里,心脏噪声极大,很多话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打转。

陆行舟等了一会儿,无声将他搂紧。与其死个明白,不如苟且偷生。

外面的初雪似乎飘进了楚然眼眶,潮湿冰凉,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