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残忍的四个字。
她接着又讲,“女同学都看耽美小说,男同学有时候看些?文艺男写手的小说,或者?网络小说。他们看的书我都找来看过……啧,辣眼睛。”
子夜笑?了,笑?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说看书的男同学,我只讲那些?男写手。可能与我们同龄,或者?大一些?,二十几岁?全在宣泄无?处安放的荷尔蒙。脏话,女性?性?|征,上床,睡遍女角色。不论文艺网文,全是?这种调调。描写起性?|器官来像刑侦小说里讲的恋尸癖,不允许女性?在过程中做出任何反抗,完事后?还?要从尸|体上割下性?|器官珍藏。这个年?纪的男人都是?隐性?恋|尸癖。” 陈纵如此总结,更觉得子夜可贵,“你为什么不会像他们一样?”
“我有时候也会,”子夜微微眯了眼,稍加思?索,便讲,“以前书评都讲‘苦难文学’,所以我一直没看《白鹿原》。活着已经很苦了,不想?看书还?要吃苦头。后?来某天翻开书,看到第一行字,立刻就?看了下去。”
陈纵愣了一下,当即大笑?起来。那句话是?“‘白嘉轩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