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了,“早上还让我去接了厨子,说要给您做一大桌子接风呢。”

“母亲也是的,总这样破费。”梁简生道。

“哎呀,这怎么能怪老夫人,您一年也不一定回来一趟,多高兴的事啊。”

这是梁简生在外留学的第十年,他十六岁便出了国,从此像被放养的鸟儿一去不回头,足足在外面呆了十来年。

说起来,课程也基本读完了,该回来了。只是他自由惯了,不喜欢国内的拘束。上边又有大哥,家里的公司也轮不着他来管,想着在外边多呆几年。

他在国外也不是一事无成,开了一家小公司,规模还不能跟梁氏相比,但至少没有游手好闲。

“大哥这边最近怎么样?”梁简生随口提了一句,“我听说最近何承平在暗地里使了不少绊子,那个老狐狸,父亲不在了也轮不着他来夺梁家的东西。”

司机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他,欲言又止,“有个事老夫人还没跟您说呢,哎,您回去就知道了。”

梁简生心头一紧,“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那倒没有。”司机对主人家的家事不好评头论足,“说起来,也算是件喜事。”

喜事?莫非是大哥要结婚了?

这么大的事,不可能瞒着他呀。

在飞机上没怎么休息的梁简生小寐了一会儿,很快就到家了。老太太在宅子门口迎着,梁靖泽扒着头望着,看见了梁简生过来讨要礼物。

“二哥,说好的回来给我带航模的呢!”他继承了梁家的优良基因,十五六岁已经接近一米八。

但他在梁简生面前还是矮了一头,“哪有你这样的,一回来就张手要礼物,这么不心疼我啊?”

“是啊。”王念慈也迎上来,“让你二哥先歇歇。”

梁靖泽做了个鬼脸,殷勤地去帮他提行李箱。

“大哥没在家?”走进了客厅,熟悉的摆设与他去年离开时无异,环视了一圈却不见梁崇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