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檀踉跄着冲出木屋,腿间的湿意黏腻,脑子里全是刚刚木屋里的画面。

身后却传来一阵低沉而急促的喘息声。

她没敢回头,可心底却隐约知道沈恪之在做什么。

木屋内,沈恪之靠着破旧的木桌,脸色阴沉如深潭,眼眸眯起,透着一股被打断的欲求不满。

他的裤子半褪到大腿,硬挺的鸡巴还肿胀着,顶端湿漉漉地渗着黏液,湿透的布料黏腻不堪。

他低头看着自己,“他妈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手掌猛地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

他的动作粗暴而急切,湿热的水声在狭小的木屋里回荡,木桌被他撞得吱吱作响。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跑得真快……”

手掌用力一握,欲望在几下粗暴的发泄中喷涌而出,黏稠的液体溅在木桌上,他低哼一声,喘息渐渐平复,可眼底的戾气却愈发浓重。

她推开木门,湿冷的空气扑面而来,雨后的丛林弥漫着一股泥土和青草的气息,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慌乱的情绪,抬头一看,江砚年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不远处。

他一个人站在泥泞的小路上,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运动装,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额前,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天色逐渐深了下来,他的眉毛紧锁,眼底透着一股掩不住的担忧,手上攥着一根熟悉的发圈。

那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粉色的绸缎在泥泞的丛林里显得格外刺眼。

江砚年的目光扫过周围,嘴里还在喊:“宁檀!你在哪儿?!”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疲惫,显然已经找了她很久。

宁檀愣在原地,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小声回应:“江砚年……”

她的声音细弱,带着一丝颤抖,还没来得及反应,江砚年已经转头看见了她。

他的眼神猛地一亮,快步跑过来,“檀檀!”

他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力道紧张而急切,像生怕她下一秒会消失,又像失而复得般。

他的胸膛宽阔而温热,湿透的衣服贴着她的脸,带着一股雨水的清冷,可就在他抱紧她的那一刻,宁檀突然感觉到耳后传来几滴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脖颈滑下。

她一愣,不可思议道:“江砚年,你……” 她的话没说完,才意识到那是他的泪水。

他竟然哭了。

那泪滴打在她的耳背上却像一把审判之剑一样刺在她心头。

宁檀却被他抱得一僵,心虚得几乎喘不过气。

她低头探进他怀里,“我……我没事……”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慌乱,没有挣脱他的拥抱,可也没有主动回抱,只是僵硬地站在那儿,手指攥紧沈恪之的冲锋衣,指尖微微颤抖。

江砚年抱了她一会儿,“我以为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哽咽,没说完便停下,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像在安抚自己。

他的泪水滴在她耳后,温热而沉重,带着一丝无声的庆幸。

他松开她,低头打量她,“让我看看你……”

他的目光关切而温柔,从她的脸扫到她的手臂,可刚一低头,眼神猛地一顿,定在她脖颈上。

那儿有一片鲜红的吻痕,沈恪之刚才吻她时留下的痕迹,湿漉漉的皮肤上红得刺眼,像无声的证据。

他的眼眸暗了暗,透着一丝隐晦的情绪。

他又扫了一眼她身上那件明显属于男性的冲锋衣,宽大的肩线和袖口挂着泥污,分明不是她的尺寸。

江砚年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异样,眉毛微微皱起,可他没有质问,只是沉默地盯着她,